为意大利每年都会举办好几次这种类型的音乐会,这次去不了,可以下次去的。”成小姐有点不满森平打断她的话。
“我的意思是,一场都不能缺。你明白吗?”森平并没有看成小姐,一直紧紧盯着三平。
见三平不说话,森平转头对成小姐说:“你帮她安排一下机票住宿,明天开始练习吧就。不能天天厮混。”
成小姐不回答,她看着三平,可三平只是低着头,一直沉默。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可声明已经发了,如果被观众看到三平出席,这会影响她的信誉吧?”
“这是你们的事情,谁让你们做决定不经过脑袋?”
成小姐气结。
三平抬起头:“爸,您就让我好好休息下行不行?别说我出道以来就没休息过,永和去世的第二天,我就赶去演出了,一直到今天,三年了。让我休息一下,很过分吗?”三平艰难咽了下口水。
森平定定看着他面前这个一直听话的女儿,看着她的这个小小的挣扎,有点心疼,但随之而来的愤怒像一阵强劲的风,把这星点的心疼,吹熄了。
只是这种愤怒,也像风一样,并无任何根基,它在森平的胸腔中呼啸着,却没有办法从他的胸腔内发出。
他站起来,冷冷地看了一眼三平之后,转身大步离开了三平的家。
成小姐看着森平大力关上门,回过头来看三平,只见三平长长呼了一口气,瘫倒在沙发上。
“我真是搞不懂你,”成小姐拿起冷掉的拿铁,喝了一大口,“和你爸,怎么回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被爸爸牵着鼻子走吗?你爸是特地赶来,跟你发火的吗?”
三平不回答,她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一下子跳起来,半个小时前看过的蒸鱼的做法,现在已经被忘得一干二净,她冲着成小姐:“你会蒸鱼吗?”
满头问号的成小姐,顶着她精致的妆容,被三平扯进了厨房。
当肖飞走进厨房的时候,他看见捋起袖子在呼喝着三平放葱的成小姐,看见三平捧着切得长短不一的葱扔到成小姐面前那个装着鱼的碟子里——葱仿佛就是烫手的。她们背后那口锅的蒸汽已经要升到天花板了,成小姐和三平往后瞥了一眼,才发现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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