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河的停顿一下手中的事,说,“少爷不知道吧!”
“不知,我想来问的是要不要告诉少爷,毕竟——”
刘沪还未说完,穆河打断他,“千万不能告诉少爷,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动手术,然后安安心心去做好他该做的事,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你现在告诉他就是给他徒增烦恼。”
刘沪点点头,“那要不要去帮助一下他们?”
穆河抿了一口刚泡好的茶。浓醇清香,回味无穷,他摇摇头赞叹道,“嗯,好茶。“少顷,他挥挥手又道,“去吧,这件事结束后候冶也可以履行承诺离开了。”
“是。”刘沪说完便默默退下。
林四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坐在地上,周围只有无边无际的黑,任凭她怎么跑,怎么哭喊。还是被困在一片漆黑中,伸手不见五指,阴冷的气氛让她一直打着哆嗦。泪水流在脸上也是那么冰冷。
刹那间,她睁开眼睛,命运将她安排的明明白白,她再一次从医院苏醒,再一次经历失去亲人的悲痛。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倚靠的地方了。
不一会,泪水模糊视线。
候冶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四珍听见声音,立马起身,眼泪划过脸庞,“候叔叔。”
候冶顶着憔悴的面容走近。
见他那个样子,四珍眼泪也不停流下。她知道奶奶已经离开了,但是侯景程?他肯定没事吧,四珍擦了擦眼泪,问,“候叔叔,侯景程呢?他在哪里?他是不是还昏迷不醒啊?他是不是没什么大碍?”
候冶清了清嗓子,久久才开口回道,“候景程...他...”候冶说不出口,不管真相是什么,候景程都是永远回不来了的,世间上只有和侯景程长得像的人,但已不存在侯景程那个人了。“没找到他的尸体,可能——”化成灰烬了。
候冶没说下去,面前的女生就已经颤颤巍巍坐到床上,豆大的眼泪狂流不止。
“孩子,你的医药费付好了,这里是一些钱,你拿着吧,我要走了。”说着,候冶将手中的信封放到桌上。
四珍抬眼看向侯冶离去的背影,突然大喊道,“难道您就不管侯景程了吗?”
候冶停住脚,似乎想回头说什么,但终是没说,出门离去。
四珍张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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