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话题一出,一群汉子来劲了。
翁言才说,“我小时候才蠢,不识数,也没地儿用钱,零食什么的都是父母买好,进幼儿园之前能见到钱就数过春节拿压岁钱。
厚厚一叠红票票,我妈用一把硬币给我换走了。
还全是一毛五毛的硬币,连个一块的都没有。
我还乐得不行。
后来懂事差点把我悔死。”
“你懂事后没想着要回来?!”许教授笑着询问。
“唉!”
翁言才深深叹了口气,“要了,耍泼打滚的要,结果被混合双打了一顿。
这还不算惨,最惨的是我父母打完打完我问我是不是一定要把压岁钱要回去。
那我肯定要了,我那个时候心心念念都是买个游戏机。
然后我爸妈开始给我算账,从我初生的那天开始算起,奶粉、尿不湿、奶瓶、衣服、生病打疫苗等等开销全部给我算了进去。
最后的最后,我欠了我爸妈一大笔钱。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算的,反正七岁的我吓得嚎啕大哭,觉得这笔欠债有生之年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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