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忙着拿镊子将扎进厉少卿皮肉里硬化的尖刺,一根根夹出来。
闻声头也不抬的回了句,“视情况严重与否而定。”
应该的,不能浪费药品嘛,他们能理解。
几个伤员齐齐舒了一口气。
每拔一根刺,身子就疼的颤抖一下的厉少卿,瞅见他们的表情,忍着疼扭曲着一张脸边抽气边问,“姐啊,在你心中啥级别的伤需要打麻醉?”
妈呀,这什么仙人掌刺?
怎么扎进去的时候没感觉,拔出来却疼的他想发羊癫疯土拔鼠尖叫哩?
“你这种肯定不需要,就算需要我也不打。因为我无法掌控的麻醉的剂量。”
麻醉师这个活真不是谁都能干的,对专业性有着极高的要求。
还得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做不同处理,麻醉深一点还是浅一点、对药物的选择等等。
这都考验着麻醉师的水平。
多少医生都不会麻醉,她一个非专业人员,还是别不自量力的挑战这种技术含量高的活为好。
夏初将最后一根缝衣针那么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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