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玖卿斜视着慢腾腾飘进来的木小锦。
说她是飘的,也不为过。
那过大的袍子还是今日早晨胡乱找了件袍子给她套的,而昨夜撕烂的估摸也是她从婢女那要去的衣服,虽然一个俘虏没有衣服换洗是很正常的,可花玖卿天生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不说话不抬头,贵气也是这般萦绕着的,当看着她被风吹的摇来摇去,整个像是要飞起来似的,还是觉得,一个国家的公主怎么会如此瘦弱呢?细胳膊细腿,像木头棍一样。
要她的时候,几乎都会担心,会不会把这个小身子给折腾散了架?
而因此,宁国是一个破国家的想法更坚定了些,连公主都不能喂饱,那那些子民,岂不是整日挨饿受冻?
本来把她召来,是准备了一大段的说辞的。
比如,为何要召见她。
比如,为何要让她在他的房间里洗澡。
比如,对于她的身份,他已经重新定义的事情。
可是,木小锦那双天生就很冷的眼睛却是让人无法正常的把那么大段话给说出来,她一张笑脸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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