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谢,然后乐呵呵的拿着纸条走了。
不多时,朱由检一群人便一拥而入,骆养性方一进了花灯檐廊便大声的道:“还是这里面舒服啊,没人拥挤,看的还清楚。”,说着,骆养性朝着对面大戏楼的戏台上一指,接着道:“你们看,连那对面装扮萨满巫师的面具都看的一清二楚。”
听闻骆养性提到萨满巫师,朱由检朝着他指的地方看去,他心下疑惑,“那便是萨满巫师吗?怎么这萨满巫师的名号好像在哪里听过?”,朱由检仔细想了半天,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了。
对面的大戏楼还未开始表演,花灯檐廊里的一群人便已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兴致十分的高昂,这庙会也算是每年一次的盛况了。
朱由检此时却有些意兴阑珊,毕竟是看过零八奥运会开幕式的人,对比起来,这碧霞元君娘娘庙的庙会酬神表演实在是不值一提。
花灯檐廊里的人声没有持续多久就随着对面大戏楼里“笃笃笃”的三声梆子声安静了下来,朱由检朝着对面的戏台看去,只见戏台上几个已经扮上了的民间艺人开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朱由检对明朝的戏曲没什么了解,只是这里是京城,便想当然的以为这里的戏楼就是用来唱京剧的,虽然说朱由检不太懂戏曲,但以前看得多了,至少知道京剧不是这副扮相。
朱由检拉了一下一旁看戏看的正起劲的骆养性问道:“这是什么戏?”
骆养性不解的道:“五哥竟然连《牡丹亭》都没听过?”
朱由检道:“《牡丹亭》的我倒是看过,只是没看过这个版本的。我听戏的机会不多,没听过也属正常,不过我问的并不是这出是什么戏,而是这是什么戏种?”
“戏便是戏,哪有什么戏种?难道还有很多戏种吗?”,骆养性听闻朱由检的问题,不由的有些疑惑,此时戏曲种类贫乏,不如后世衍生出的各种各样的戏曲形式。
这时一旁的徐茗儿解释道:“这是南曲戏文。”
朱由检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听了起来,只听对面唱道:“山也清,水也清,人在山阴~道上行,春云处处生;官也清,吏也清,村民无事到公庭,农歌三两声。”
听完这一句,朱由检鼓掌大喊道:“好,唱得好。”
虽然他的声音不小,但观戏的人那么多,台上的人根本就听不见他的叫好声,反倒是把这花灯檐廊里的人吓了一跳。
徐茗儿道:“朱大哥也喜欢看这《牡丹亭》?”
朱由检摇了摇头道:“我对《牡丹亭》并没有特别的喜好,只是觉得这句戏文说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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