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姚顺。
这个时候武夷山大红袍并不广为人知,但姚顺作为一个爱茶成痴的人自然清楚武夷山大红袍的珍贵,听闻武夷山的大红袍母树只有三棵六株,因为非常稀少,所以每一钱的母树大红袍都比黄金还要珍贵。
姚顺此时异常为难,方府的礼物不可收,但这东西却又让他垂涎欲滴,因此他看着那罐茶叶心里十分的纠结。
方安的手在那里举了半天也不见姚顺接或者拒绝,只见姚顺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姚大人?”
“哦,抱歉方管事,本官想一件案子有些出神了。”,姚顺说完再看了一眼那茶叶,咬咬牙狠下心道:“方公子一案乃是本官分内之事,方管事无需客气,至于这茶叶……方管事还是收起来慢慢品尝吧,若是方管事不知如何去喝这母树大红袍,本官倒是可以与方管事讲解一二。说起这母树大红袍……”
一见姚顺又开始要讲起茶经,方安哪有那心情去听他啰嗦,也不顾姚顺已经拒绝,他拉过姚顺的手将那罐茶叶硬塞给了他,然后道:“好茶配知音,姚大人这母树大红袍的喝法就也不用讲与我听了,他日我去姚大人官邸的时候姚大人亲自泡上一壶就是了。”
姚顺看着手里的茶罐,他有心还回去,却又十分的不舍。他拿起茶罐将盖子打开,然后将鼻子凑在茶叶罐口使劲的闻了闻,“香,真香啊。”,只是闻了闻茶叶,姚顺便露出一脸迷醉的神色,感受了片刻,姚顺便再次将茶罐的盖子盖上然后递回给了方安。
方安皱着眉头不满的道:“姚大人这是何意?”
姚顺心疼的道:“方管事的好意本官心领了,本官知道方管事的意思,只是方公子这案子本官实在无能为力,若是有真凭实据本官或许还敢与那人搏一搏,实在不成了还有三司。只是现如今只凭猜测,本官实在难办。”
方安将茶罐推回去道:“姚大人想多了,在下将这罐茶叶送与姚大人一是因为在下实在不懂得品茶,怕暴殄天物,二则是为了感谢姚大人为我家少爷收回残存尸骸,姚大人就不要再推辞了。”
姚顺将信将疑的道:“就只是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样?不过听姚大人的意思,似乎姚大人知道这凶手是何人?”
姚顺点头道:“本官心里是有所怀疑,只是并无切实的证据,至于本官猜测的凶手是谁,想必方大人心里也十分清楚,不然的话整个东山那么大,方大人为何偏偏要在那个地方寻找线索?如果方管事想知道的话,还是等方大人醒来后亲自问问方大人吧,本官实在没办法说。”
方安也不勉强,道:“既如此,在下也不难为姚大人了,待我家老爷醒来后我会将姚大人辛苦向我家老爷说明的。”
姚顺起身道:“既然方公子的遗骸本官已经送到,那本官也不多打扰了,衙门里还有许多公事要处理,本官就先告辞了。”
“姚大人有公务在身,在下就不多加挽留了,姚大人慢走。”
“方管事留步。”
姚顺怀里揣着那罐茶叶如宝贝一般,心情愉快的离开了方府。待姚顺离开后,方安拿起姚顺带来的那包遗骸瞬间就变了副脸色。
方安找了个地方将方世鸿的遗骸安安稳稳的收好,然后亲自替方从哲煎了药。
端着药来到方从哲房中,方安见这面色苍白的方从哲心里不由的就是一阵难过,他在方府生活了近四十年,自幼就跟着方从哲,眼看着方世鸿一点点的长大,如今却只剩下一堆残缺不全的遗骸,再加上这个现在病重不起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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