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我也是心焦不已,只是说国子监有人请世鸿过来这事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若说国子监会有人去府上请世鸿过来,那有可能的就只有我和沈大人了,但我们二人又都不曾做过,而且即使我们派人去请世鸿,那必然也会找与世鸿相熟的人,这些人你们必然也认识。会不会有人冒充国子监的名义前去?”
其实方安心里早已想到是有人借国子监的名头去方府行骗了,只是一直不想承认罢了,直到此时见过所有国子监的夫子,他才敢确定。
方安没有直接回答赵司业的话,他朝着各位先生拱手道:“多谢各位先生前来,此事应该是个误会,既然各位先生未曾派人请过我家少爷,在下就不耽误各位先生的时间了,方某告辞。”
说完方安带着门房转身离开。
方安回到府中时,顺天府府尹已带人到了方府,为表重视,姚顺把顺天府府丞、通判、推官都带来了,甚至还带了一个捕头和仵作。
只是姚顺见到方从哲那样子没敢把仵作介绍给他。
方从哲和姚顺客套了几句,就见方安和门房走了进来,他撇开姚顺满脸希冀的看着方安问道:“怎么样?国子监怎么说。”
方安没有说话,只是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
虽未说话,但方从哲已经读懂了方安脸上的意思,此时他连和姚顺客套的力气都没了,再次对着方安道:“你带着姚大人到世鸿的房中去看看,让门房也跟姚大人去录个口供。”
“是。”,方安应了一声,然后朝着姚顺几人道:“各位大人请跟我来,这边请。”
来到方世鸿的房中,姚顺并没有急着勘察现场,而是先让府丞给门房录了口供,门房又把对方从哲和沈一丛等人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
方安补充道:“我们方才已经去国子监确认过了,那日的事是有人借国子监之名冒充的。”
姚顺点了点头,示意府丞全部几下,然后对带来的那名推官道:“你先勘察一下这间屋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不仅是那名推官,除了那名在记录口供的府丞外,连姚顺、通判、以及捕头、仵作都在屋子内查看起来。
“屋内有两杯茶水,而且无搏斗迹象,说明二人相处和谐,屋内一切陈设未动,也无翻找迹象,说明那人不为钱财。而门房此前说过那人大概在酉正离开,那人离开后又特意过来看了一下你们家少爷还在。”
这推官一边分析着,府丞一边在旁边记录,说完这些之后推官抱着胳膊在房中仔细琢磨着这些线索其中的联系,过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再次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你们少爷在门房到这里看过之后偷偷走后门离开的或者是翻墙离开的。”
方安道:“少爷不可能走后门离开,后门许多天前就上了锁,而钥匙一直在我手中从未离身。至于翻墙也不可能,以我家少爷的身手,除非给他把梯子,否则他肯定爬不上去,就算能爬上去,那动静也足以惊醒院子里的人了,而且以我们家少爷的胆子,他就算上了墙也不敢跳出去。”
“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