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志。’,我们几个比之子瑜皆是不如啊。”
不待英国公说话,又接着道,“只是英国公此时可敢让子瑜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吗?”
英国公犹豫了一下,他确实不敢,这可是独苗,别说马革裹尸了,断个手脚也受不了啊,但当着世子的质问,场面话还是要说的,他张嘴刚想说话,却又被朱由检截住了话头。
“国公非是不敢,而是有所顾虑,子瑜前些时日吟了一首诗,让我大为触动。”朱由检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摇头晃脑的吟道,“男儿立志出乡关,不复河套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吟完,朱由检就停住不再说话,让英国公仔细体会。
此诗吟出,连张之极都是一愣,我什么时候做的这首诗?
而骆养性和秦珝二人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之极,这货居然有这水平?
英国公听完心里十分的不平静,他自幼就能征善战,为何到了自己儿子就连让他上战场的勇气都没有呢,“把一匹狼生生养成一头羊,自己这么保护他到底是对是错,到底是让他做个决胜千里的将帅,还是让他做个太平公爷?” 张维贤一时心绪复杂的看着儿子,“可是若真的马革裹尸而还,这一脉算是断了,连个香火都没有,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父母之爱子女则为之计之深远,子瑜若是立正室,国公当深思细琢,若是只立个偏房,一来可以早些为国公府开枝散叶,二来并不影响国公府声名,连武宗皇帝都建豹房收名伶,文人名士也常以纳名妓为雅事,国公又何须如此为难。”朱由检看英国公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就趁热打铁说道。
英国公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世子说的在理,可是这逆子却是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如何能允?”
“子瑜,你觉得呢?”朱由检冲着张之极狂眨眼,都到这火候了,要是再来个“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偏房就偏房,就按爹的意思来吧。”张之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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