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我,身上都长虱子了。”说完就朝外面走去。
出了祠堂,方世鸿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出门去。
“少爷,老爷让你抄论语呢,你可不能再跑了,否则老爷回来再生气把你关起来。”管家劝道。
方世鸿听了管家的话也有些担心,但都憋了这么多天,他实在忍受不住了,“老办法,还是让方文帮我抄,我就先走了。”
方文是方世鸿的伴读,自幼每次遇到抄书写字做文章都是方文在帮他代笔,这次也不例外。
出了门方世鸿便叫上一帮狐朋狗友前往凤来仪而去,上次受了那么大的耻辱,又因为芙蓉白花了三十多万两银子,加上被老爹关了几天的憋屈,今晚要一并讨回来。
“方少,咱们这样用强不会有事吧?”方世鸿身边的一个随从听了他的计划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过是一个凤来仪,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们若是今晚不从了我,就给我把凤来仪砸了,一切损失由我负责,出了事情由我担着,我就不信这京城还有敢跟我爹对着干的。”
“得嘞,方少您今晚吃肉,兄弟们就跟着喝汤了。”
有了方世鸿的话,几人就昂头挺胸奔凤来仪杀去。
自那日张之极带着芙蓉离家后就一直住在骆养性送的宅子里,两人整日如胶似漆,过的也算甜蜜,但有时芙蓉仍是会想着心事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张之极看到芙蓉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愁闷,于是便差人请了几个兄弟过来出些主意。
“你们几个都过来了,好歹出个主意,都在不停的喝茶,你们是蹭茶来了,还是出主意来了?”
“这事真不好办,我是没办法了,若是国公不认识水姑娘,上次我那办法还好用,这都认识的还能怎么办。”朱由检也发愁的道。
“子瑜,没看出来啊,你爹居然是同道中人啊,你不说还真没看出来。”朱应安压根就没去想主意,他也知道就凭这脑子想了也是浪费时间,看着张之极那样子有些猥琐的调侃道。
“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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