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形?”
“皇兄一直觉得你天纵之才,而我只喜欢研究些木工手艺,于读书一道毫无兴趣,更不要说做皇帝了,小五若是喜欢,皇兄就将皇位让于你做。”朱由校真诚的道。
“皇兄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我只希望皇兄以后切莫要再疑我,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这话永远作数。”
朱由校走到朱由检面前,坚定的道,“小五,今日皇兄与你约定,无论何时,我们永不相疑。”说完朱由校伸出手掌。
朱由检站起身来,“永不相疑。”说完也伸出手掌与朱由校连拍了三下。
“小五你刚才让高胜去取的是什么字画?”朱由校坐回椅子上问道。
“那日行知书院作的诗,被徐小姐誊抄下来了……”朱由检把两幅字和张之极托他的事说了一遍,接着道,“按理来说这两首诗可是还有你一首呢,不如皇兄也给题个字?”
“小五你这主意正合我意,六万多两银子的两幅字,我是要沾沾喜气。”朱由校拍掌笑道,然后便差人回去取他的印章。
二人解开了心事,聊天便轻松了许多,朱由检与朱由校讲起了四海庄园和骆养性送的那座宅子,听得朱由校向往连连。
此时内阁的值房,太子朱常洛仔细的看着首辅方从哲拿来的折子,这是自皇上拟了遗诏后方从哲连夜整理出来的奏折,这些奏折都是近年积压下来的督察院与吏部递交上来的官员考察名单,以及各部递交的要求补缺的折子。
朱常洛已经看了一上午的奏折,但却没有动笔批阅任何一份。方从哲也一直坐在朱常洛对面候着。
“阁老,此时干戈动的过大,事情会不会出现变故。”朱常洛有些谨慎,好不容易得来的势头,他也担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此事老臣心里也有所顾忌,只是这补缺的事如何都不能再耽搁了,所以老臣特意只整理出这些,那些户部上奏的关于地方受灾和工部、礼部、刑部等等的折子老臣都压着呢。”方从哲摇摇头道。
“如此我们还是先从四品以下补缺,先看看父皇的态度,如无问题我们再继续,至于六部……”朱常洛略微犹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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