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我的路，我觉得，应该是对的。可白凝的死，改变了我太多的想法。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做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师、学者，或是其他的什么看起来高尚的职位。我想做我想做的，当一个律师，或许，我会接到像白凝的案子一样的官司，或许，我能帮到其他像她一样受委屈的人。”
白凝停住了脚步。墨镜后的眼睛，又湿润了。
夏映曦，你这样，教我怎么承受得起，教我怎么安心放弃白凝世界里的一切？
怕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被他看到，白凝忙转过头，向前迈出了脚步。
想了想，她还是说道：“你放不下她，是正常的，可她毕竟已经不在了，你却还有你的路要走。你不能因为她而……”
“我没有因为她，我是为我自己。”夏映曦说道。
“是我自己要做律师的，是我自己想做点该做的事，我只是要让我自己好受些，安心些。只是我的好受、我的安心，和白凝有关而已。”
白凝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沉默了好半天，才说道：“那，你也为她，好好保重你自己吧。律师，也很不容易的。”
出了墓园，小何的车已经开动了。
白凝回过头，对夏映曦说道：“过几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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