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窘，白凝将脚从门上拿下来，“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沈妈……”
不经意低头一看，大惊着悄声说道：“沈妈，她睡了。”
沈妈走过来，说道：“太太，走，抱她去小床上睡。”
白凝和沈妈一起走进婴儿房，小心翼翼地将馨馨放在了婴儿床上。
沈妈走出门外，在门外朝书房叫了声“小娟”，那个年轻的佣人就跑了过来。
“沈妈，什么事？”
“去把先生房里的卫生间清洗一下，仔细点，先生爱干净。”
“好，我马上去。”叫小娟的佣人利索地行动去了。
沈妈回到婴儿房，坐下道：“太太抱了馨馨一整天，累了吧？”
“还好。”白凝说道：“小娟挺漂亮呢。”
沈妈说道：“连太太都夸她了，可见她还真是有副好模样呢！只是这孩子啊，在家里不好好念书，初中没读完就出来打工了，还以为外面有多好呢！小姑娘，不懂事。”
白凝看着沈妈，神情有些恍惚了起来。
曾经，妈妈也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最好的路就是读书了，要不然一辈子就跟上一代人一样了。所以在爸爸死后，妈妈就拼命供她读书，生怕她再和自己一样受苦。
“太太，这几天，您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沈妈看着她神情恍惚的样子，问道。
白凝一惊，忙笑道：“没有啊，我没怎么啊。”
沈妈担心道：“您这几天总是满怀心事，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伤心的事，总是不开心，不自觉地哭起来。别的地方……也和以前不同，像是……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太太，您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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