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多吃几个月的药,等她挣够了钱就去做手术。
可妈妈等来的却是她跳楼的消息。
她不守承诺,不孝,她该死。
白凝把头埋在被子中哭着,却没有大哭,只是泪水不知觉地往下淌。
眼睛干了湿,湿了干,泪水总像流不完似的。
中午,大婶敲门说要午餐了,白凝说不吃。
下午,大婶又敲了门,白凝再次说不吃。大婶劝了一会,里面没有声音,便没多劝了,然后说道:“刚才夫人来电话说明天把小姐送过来。”
白凝没认真听,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什么?”
大婶再次说道:“夫人打电话了,说明天就把小姐送过来。”
白凝心里疑惑着,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
小姐?
对了,许静涵是怀孕了结的婚。
他们是有孩子的。
夫人?是言洛昀的妈吗?真正的富家太太?
白凝想这样想得心烦却也不想再回忆有关妈妈的一切。每想起她的一个笑,一句唠叨,都有着撕心裂肺的痛。
这时大婶又回来了,说道:“太太,先生回来了。”
白凝应道:“知道了。”
他回来与她何干?
白凝没心情理,也觉得自己没必要理。
大婶没再来叫她,言洛昀也没来看她。
天色越来越晚,白凝突然想到许静涵和言洛昀是夫妻。她睡的床也是双人床,也有两个枕头。
心里一惊,失措地坐起身,然后看到了大衣柜,对了,衣柜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的衣服的。
白凝下床打开柜门又看了看,确定只有女人的衣服后又躺上了床。
他们应该是分居的。
还好是分居的。
言洛昀果然没有进这房间。
深夜了,白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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