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摄头,我在上面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冷桑清扬起了粉颈,又擦拭了一下汗水,不屑的噤着鼻子:“说了这么长一篇,重点还是在后面的‘我没料到’上吧,是在炫耀你对整个过程的了如指掌吗?无聊的我都出汗了。”
“你毁掉了我的收藏,这可是我的至爱啊。”聂仁世走到轮胎痕迹旁边,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在痕迹上擦了一下,又拿在手里看了看,随后扔掉了手帕。
“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应该这么小气吗?何况那种东西,放在法国国家博物馆里叫做收藏,放在你的别墅里叫做赃物!”冷桑清忿忿地说道。
聂仁世冷笑了一声。
“聂老……”查尔教授想要走过来圆场,却被罗森上前一只手拦了下来,并一把力推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三个人同时意识到了事态的变化,罗森管家的态度已经和之前毕恭毕敬大不一样了。
“哦,对了,顺便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你们不会在这里呆多久了,新的心脏源已经找到,短时间内我们就会开始手术。情况看来很乐观,不用我想象的需要脑移植那么繁杂。”聂仁世语气轻松地说着,随即欲转身离开。
“要把治疗建立在谋杀的基础之上吗?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属。你这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我们是不会做这个手术的!”冷桑清的拒绝,喊停住了聂仁世的脚步。
聂仁世回头面带笑容,优雅依然:“相比要亲手谋杀自己,我劝大家还是坦然的接受这是个治疗吧,而且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我想冷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完之后,聂仁世转身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萧宗蓦地一下从凳子上起身,朝聂仁世的方向追去。却冷不防被罗森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颈部,肌肉一扩,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不得一动。
见到两个人已经动起手来,冷桑清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想要帮助萧宗解困,只见罗森一手钳住萧宗,从地上扛起维纳斯的铜像,在冷桑清的面前一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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