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向荷官――
“既然你们的主子这么想死,那就赶紧发牌吧!”
荷官微微一笑,将最后一张牌分别推到了两人面前――
“姓聂的,我showhand!”冷桑清最后一张底牌在手,眸底瞬间逝去一抹势在必得之意,很明显她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直截了当来了全注。
“看样子牌不错。”聂痕过于削薄的唇慢慢勾起,略带赞叹的语气又仿佛参合了一丝玩味……
“那你是跟还是不跟?”冷桑清将身子悠闲地依靠在椅背上,一双清澈剔透的美眸凝向男人的墨镜处,她知道他在看着她,故意挑衅地挑了挑眉。
“当然――跟!”他意外地将桌面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他任何情感的波动。
冷桑清笑了,那笑,如春日枝头的梨花,泛起淡淡的芳香,令人看上去不由得深深迷惘……
将底牌全部翻开,眸底的讥笑更深了――
心中的雀跃实在难以言语,她的双眼都在闪闪发光!钱啊,钱!白花花的钞票真的是好东西!
“果然是好牌!”聂痕唇边泛起若隐若现的笑纹,低沉的嗓音透着魔透般的意味。
冷桑清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一脸轻松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钱全部赢了来,聂少爷你输了,怎么样,是你自己脱呢?还是我让别人来帮你?”一想到这个男人将会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样子就兴奋,哦不,她是个淑女怎么能兴奋呢?应该说是期待才是,体内从未有过的恶作剧因子在不停地撞击着,让她乐得跟只老鼠似的。
“愿赌服输,不过,你未必得偿所愿。”聂痕的声音宛如从地缝中钻出来般的岑冷,飘到耳畔尽是令人不由轻颤的锋利。
“你不是想要出尔反尔吧?”冷桑清唇边勾起讥讽之意。
“我聂某说话一向算话,只不过――人有时候盲目自信反倒坏事。”聂痕彻底将指间的雪茄放置一边,伟岸的身子坐在那里,恍似一尊冰冷的雕像般。
柔美的眉心渐渐泛起疑惑和不解,她反身上前,冷静地说了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聂痕的剑眉有意无意地挑了挑,抬起修长的手指缓缓将自己的底牌逐一翻开――
当所有的牌全都展现在冷桑清的面前时,她的水眸倏然瞪大!
“真是不好意思,我大了你那么一点点,大同花顺!你――输了!”聂痕沈沉的嗓音就像是沁在美酒之中,淡淡的语气中带着致命的审判和宣告,那笑,淡然却又异常自信,“从今天起,你归我了。”
冷桑清不可思议地看着赌桌上的底牌,美眸尽是深深的震惊,她不相信,不相信!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下一刻,她的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椅子上,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