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痕一直含着笑,眼神温和地看着冷桑清,令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丹尼斯有些犹豫,初步看上去,这个男人不像是对冷桑清有什么威胁,总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点东西似的,让冷桑清试试也好,顺便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聂迹。
“你想跟我赌?”聂痕唇畔笑意扩大,随后轻轻摇头,“我从来不会和女人赌。”
“谁让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在赌场里还分什么男女?”冷桑清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丹尼斯的位置上,冷笑地看着他,“还是你怕了?”
聂痕打量着她,良久后,身子朝后倚上去,“你想跟我赌,行。”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一边的烈酒杯,“把这杯酒喝了!”
“呃?把酒喝了?只是这样?”她心中偷笑,太小瞧她了吧?
聂痕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低低的笑意从深喉逸出,刚毅性感的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就像枝头桃花沾春雨般清澈,“那你以为我会把你怎样?”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锋利的视线打量着她一身的装扮,薄唇再度勾起,“你的这身西装很令男人倒胃口,我也不介意为你换一身。”
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冷桑清不由得嗤鼻一下,二话没说便将杯中酒喝下,辛辣的灼热瞬间激荡着她的喉咙,令她不由得深蹙一下眉头,原本看上去很美的酒液竟然会如此烈口。
聂痕为她的“豪爽”鼓了掌,微勾的薄唇似乎掠过一丝思考。
“该我说赌注了。”冷桑清看着他,挑衅地一仰头。“我赢了,不止要你的钱,还有你的衣服!”她非得让他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不可!
“好,“只要你赢了我。不过――”聂痕似乎也很多耐性,任由她提出的赌注多么胡闹和戏剧性,身子朝前微微一探,“你输了,就归我。”
冷桑清只觉得他的眸光像是刀子似的,心中微微一颤,但还是挑眉看了看他,一双美眸透着毫不畏惧,“谁怕谁!开始吧。”
眼前的聂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深不可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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