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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寿宴上的下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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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这个头,来往死里得罪程煌坚。

    只是,这种情况在七六年的时候发生了改变。

    “文革”高中缩短学制,两年毕业,然后上山下乡,所学功课,派不上用场。读书既然无用,我们就以学为辅,以耍为主,花样年华,耍得精彩。耍到最后一学期,走出学校,参加现实的阶级斗争,到农村参加“三分之一”运动,协助县委工作组割贫下中农的“资本主义尾巴”。

    在七六年的农历二月,曾凌风家就成了被割尾巴的对象。

    程煌坚生『性』节俭,这个家庭是他做主,也就让整个家庭成员都养成了节俭的习惯。而曾凌风的老爸老妈都是非常勤劳的人,经常到山里采野菜野果当粮食吃。这样一来,家里分到的粮食就有了不少的结余。

    只是,曾凌风家里有大量粮食结余的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下乡的知青的耳朵里了,在乡革委主任的带领下,一大帮下乡的知青就来曾凌风家里割“资本主义尾巴”来了。

    一大帮人在曾凌风家里一搜,被吓住了,因为他们竟然搜出了三千多斤的粮食。这在当时的农村,是一个很吓人的数目。自然,曾凌风家就成了典型了,“尾巴”被狠狠的割去,最后,只给曾凌风家留下了一百斤粮食。要知道,这还是农历的二月,距离收成,哪怕是最早的土豆的收成,都还要四个月而那时的曾凌风家,有五口人。一百斤粮食,五口人吃四个月,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境况。

    那时的曾凌霜,还只是一个四个月大的婴儿,虽然还不能吃饭,但是需要吃『奶』。没有粮食,就吃一些野菜,身为母亲的程验修肯定是没什么『奶』水的,于是,曾凌霜经常被饿得嗷嗷直叫。

    最可恨的是,程煌坚因为被抓了典型,就每天被抓到乡里去斗争,每逢赶集的时候,还要被押着去游街。这样的遭遇,对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来说,无疑比**上的伤害更严重。

    私下里,程煌坚不止一次的对曾凌风的外婆说起他活不下去了,只是,面对曾凌风外婆的泪水,他也没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样的遭遇,一直到十月份大动『乱』结束才算告一段落。

    七个月的精神与身体的双重迫害,程煌坚的健康状况可想而知。在曾凌风想来,在他前世外公程煌坚在六十六岁那年就去世,甚至没等到『政府』为他平反昭雪,与这大半年的糟糕状况有绝大的关系。

    大动『乱』结束,程培安这个造反派出身的村支书自然下课了,也就是在他下课之后,村里面才传出,曾凌风家里有大量粮食结余的事情,就是他捅给公社的,甚至,还是他撺掇公社革委会来割曾凌风家的“资本主义尾巴”的。自然,前世程煌坚的早逝,也与程培安有着很大的关系。只是,这一世因为曾凌风的关系,老人家才算是被曾凌风从阎王爷的手里抢了回来。

    只是,对这些情况,程煌坚虽然知道了,但是却是什么都没说。他『性』子和善,再加上程培安怎么说也是他的侄子,大动『乱』结束,程培安在村里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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