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他这一系列的举动,不但大大的伤了谢家的元气,而且也获得了顾亭均的宠信,觉得他是个可以做大事的人,这才让他在朝堂上如鱼得水。
殊不知,其实是中了他的算计。
谢家作为几大世家之首,又是古朝文人们的风向标,这么被皇帝算计,心中焉能不恨?
而徐天赐希望的就是谢家对皇帝失望,最好是恨意滔天,联合其他世家和文人一起反了顾亭均的江山,那样,大夏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听完柳珺的话,柳娇娇啧啧咂舌,“这位相爷是个狠人,一个局能布这么多年,而且连亲生儿子都利用上了,厉害厉害!”
“他若不厉害,我那位皇叔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还是斗不跨他呢?”柳珺冷笑道。
“可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皇叔应该都不知道吧?”
“呵呵,他的确不知,他若是知道了,宰相和你爹还能蹦跶这么多年?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就要多谢无名了。”新城
柳娇娇一愣,“无名?那个你娘留给你的暗卫首领?整天跟着你的那个木桩子?”
柳珺失笑摇头,“不要这么说他,他只不过是跟你不熟,所以话少罢了。”
木桩子?虽然听起来挺形象的,但还是别去刺激无名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了,他听到会哭的。
柳娇娇撇嘴道:“总是杵在你身边,又不说话又不动的,不是木桩子是啥?”见柳珺眼带微责,她无奈地耸耸肩,“行,我保证以后不这么说他了,咱们说正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母亲怀着我离开了大夏京师,无名便奉命蛰伏,为了隐藏身份,他改换面目,开了一家茶舍,一直不间断的打探各种消息。宰相这事的确是做得极其隐秘,当年的知情人俱已被灭了口,但也许是无名运气好,伺候徐天赐生母的一个丫鬟的侄儿,从丫鬟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碰巧又逃过了此劫。无名对他有恩,某次醉酒后他便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柳娇娇听得是不住的摇头,还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你以为你把一件事隐藏得极好了,却不料总会无意间漏出一些马脚来。
“哥,你打算怎么做?”柳娇娇问道。
“我对皇位没兴趣,但大夏好歹是我父亲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它落入奸人之手,所以不管是那位相爷、太后,还是徐天赐,这些人都是留不得的。”柳珺说话时一直看着柳娇娇,认真的端详她的表情,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忍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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