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十二月初三,小雪,微冷,适宜出行,嫁娶,买卖;不宜奔丧出殡,看亲友。
就在这日,所有人都围着舞萧然身边转,原来身旁的婢女由二三个增加二三十个,梳发的梳发,化妆的化妆,还有十几个人拿着大红的嫁衣左右围着舞萧然;小雪轻飘着,偶有几个雪花吹进来还未落到舞萧然的手上便化了。
“潇潇,潇潇!”
舞萧然四下张望,所有的婢女都不厌其烦地再次给她补妆,门口处倚着个少女,撇撇嘴,轻哼一声,“我在这儿,人家早饭还没吃,刚去厨房弄了点,你就大呼小叫。”
“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一个婢女专门走到舞潇潇身边,“哎呀,小主子,你就坐这吧!”
今晚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早在前一晚舞萧然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先前以这身衣衫进入紫都正殿拜祭,这是必须要沐浴更衣的,所以不可以在身上藏任何东西,但是晚上进入沧溟宫的时候要换上另一身礼服,这身礼服就需要舞潇潇带着先前准备好的衣服站在那里,那里无论是红外线监控器还是手枪烟雾弹催泪弹都一应俱全。
今天晚上偷完阴阳石,紫都必定大乱,到时候舞萧然和舞潇潇就带上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人皮面具,冒充一下柴房的伙计,等到翌日上午再出紫都,待夕阳西下的时候将阴阳石放入水中就能回去了。
随着两旁的婢女搀扶,舞萧然一个人来到了紫都正殿,包括各国的郡主都在那里,最上方的还是威严的国主,右边是一身大红礼服,温文尔雅低着头的子修;至于左方,原本应该站着子容的位置却空无一人,早听闻子容疯病又发作,磕的头破血流不能前来,所以左方只站着香姬一人。
门“吱呀”一声关了,这让舞萧然有着不好的预感,暗淡的房间让人十分压抑。
底下传来很多细小的探讨声。
“怎么突然关门?”
“是呀是呀,这难道就是紫都的形式吗?”
“切,谁晓得?”
突然,国主道:“新野郡主舞萧然,你今年多大了?”
他这么问是干什么?!“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国主的声音带着少许的愠怒,“我怎么记得新野郡主应该是十八岁。”
糟了,一定是国主怀疑她的身份了,这可怎么是好?!对于那个生死不明的真正郡主,她是一无所知,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呢?是有谁发现了什么吗!
这时只听子修一声低吼,“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舞萧然迅速转身,几个奴才已经锁上了门,然后是一路红衣大汉将舞萧然围在里面,手持宝剑,时刻警惕着。
“你根本就不是新野的郡主。”
国主的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慌乱,窃窃私语。
“大哥,你在说什么?”
国主不语,一挥手,从他身后的帘账内窜出一个身体纤细,仪态轻盈的女子,脸上有一道不浅的伤痕,额上包着纱布,晃晃悠悠地走上前来,还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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