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没有谁可以对他不动心的,所以他对此不由的就产生一种芥蒂,而对于他来说,这辈子他只遇到过一个不鸟他的女人,可他却对她交付了一生的心。
虽然司少臣这样说有些残忍,可是他已经为了一个陌生女人而有失常规,已经破了他的例,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再有反常的行为,因为对于他来说,心中的那棵树死了,他的世界便不再有森林。
司少臣走了,女佣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发呆,最后摇摇头捧着东西回到病房,童暖心看着女佣的神色便猜到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说,便将东西收回来放到枕边,她闭上眼睛对自己说,这就是命运,这就是他和她之间注定的宿命。
童暖心让女佣送给他的谢礼,其实是她唯一带走他给的一样东西,那枚紫金玉手镯,说来也巧,那天下午她在阳台睡觉前,无意中看到了那个手镯,便随手戴上,之后忘了取,便一直戴着出了门。
在决定让女佣送给他手镯时,童暖心也在跟上天打赌,赌他如果看到手镯认出她,不嫌弃她,那么此生便再也不离不弃;如果他认出了她而嫌弃她,那么她对他便可缘尽情灭;如果他对此物看都不看一眼,则是他与她还未心生相犀。
还未心生相犀……
童暖心苦涩一笑,“司少臣现在看来,在你的心里,我于你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换了张容颜,你我纵使面对面也不再相识。”
司少臣走出医院,开车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在这一刻又开始疼了起来,仿佛从心头割下了什么一块似的。
车子启动,车灯亮起,而对面也迎来一辆车子,两辆车子擦身而过,司少臣没有看到与他擦过的车子里坐着的人是费子迁。
病房里,费子迁看着两个熟睡的婴儿,又看着一脸倦意的童暖心,不由的自责起来,“暖暖,对不起!”
费子迁没想到童暖心会早产,所以接了个案子去了外地,当他接到女佣的电话便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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