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单的如落单的野鬼。
去哪?他现在该去哪?
这些日子,他每天用工作麻痹自己,晚上累了睡在办公室,偶尔也会去KTV,可是一坐就是一夜,不唱,只喝……
没有人知道,这些天来,他过的人不人,鬼不鬼,而她呢?却可以和别人笑的那样开心,她还要出国,和别人双宿双飞的走了。
他算什么?他司少臣就是个大蠢蛋。
凭什么,她就该恨他?凭什么,孩子没了就怨他?
他想吗?他不想,他也痛,那孩子也是他的骨肉……
车子在黑夜中如失疯的兽,向前冲去,今晚,他要问个明白,她不是要走了吗?那她还欠一他个交待,至少让他知道,她为什么恨他?
那种被搁浅了许久的念头又如遇到了火星的野草,疯狂的烧了起来,烧痛了他的心,烧焦了他的意识……
晚上喝过的酒,此刻才有了酒力,蹭蹭的都涌上了大脑。
夜,寂寥清凉。
童暖心拥着被子,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却是没有睡意,眼睛呆望着某处,发呆、失神……
月光从窗子里透进来,还未长出绿叶的虬枝,被映照在地板上,被折照出无数的形状,有的像狰狞的兽,有的尖锐的刀,不知道为什么?白天看起来温暖的干枝丫,在这个月光如水的夜里,竟幻化成如此可怕的画面,她的心头蓦地掠过一阵不安,赶紧移开视线。
下午,他来过,她知道,也看到了。
他应该知道她就要走了的事?
他应该很开心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世界里?
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不再出现,他就算知道了自己要走也不会心生一点波澜的淡漠,她的心就会闷痛,痛过之后又是咬牙切齿的恨。
她觉得自己就是被他玩烂的一个布偶,腻了、厌了,然后一脚路易的远远的,再也弃之不顾,仿佛她与他从来不曾有过瓜葛……
一想到这样,她就忍不住掐紧自己的掌心,指甲陷入肉里,却是再也感觉不到疼。
“砰!”
突然开门的声响,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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