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玉倏地瞪大了眼睛，猛然转头看向擎天，眼中溢满了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黑凝语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跟你一样吃惊，把凝翠楼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不过……我必须马上带着他离开。”
凝翠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条街上的其他妖或者其他三界中人，也许会很快察觉到这边气息不对，如果他们赶来，如果……擎天再像先前那般，那么她不敢保证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躺在地上的这些……已经够了……
若玉愣愣的点点头，看着她转身的动作，不由的抓住她的衣袖。
“小语，他……到底是什么？”
黑凝语看着她沉默片刻，然后神色复杂的看了擎天一眼。
“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
凝翠楼的客人中不乏法力高强的，即使四界之首也不可能只凭一招杀了他们，连精元都削弱不少，所躺在地上的这些人，有大半的命运是魂飞魄散，而擎天只不过一招就取了他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