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肩膀,“乖,我在这。”下巴抵在唐安卿的头顶,带着初醒来的慵懒磁性声音安抚了唐安卿因为那梦境有些不安稳的心,那不是真的,自己还好好的在这世界。他还在,璞玉还在。
过了会,等着唐安卿呼吸平淡了下来,唐白宇让她先躺下来,点燃了拉住,昏黄的烛光渐渐闪烁在温暖的卧室里。
“做噩梦了?”唐白宇担忧的摸了摸唐安卿有些汗湿的两鬓,“可是想喝水?”
唐安卿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床边的男人在她的动作下暗下来的眼神,掖了掖被角之后,走到书桌前摸了摸那温热的茶壶,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的端过来。这水是事先烧开放到茶壶里的,用那暖水晶保着温,就算是第二天还是温热的。
扶着小女人倚靠在自己身上,端着定窑白瓷杯放到她嘴边,“喝吧,温热的。”
唐安卿就着他的手腕,喝了两口推了推不愿意再喝了,“不喝了。”唐白宇将茶杯放到旁边的案几上,伸出手指将唐安卿嘴角边的水珠抹下来,面无波澜的将那手指放到自己淡薄荷色的嘴边舔了去。
唐安卿是没发觉,脸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阿宇,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寅时了,现在好些了?”伸出手来拢了拢唐安卿滑下来的发丝,黑如玛瑙的眼眸中全是担忧,将唐安卿的有些微凉的手放到自己的手里
。“梦到了些什么?”
唐安卿在心里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心里渐渐的安定下来,抓着唐白宇那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手心里把玩,挠着手指画着圈圈,感觉到自己头顶的呼吸瞬间粗了些,才老实下握着他的手,感觉着他的温暖传到自己的手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终是淡淡的散去。
“梦到以前的事了,许是昨天发生的事儿太多了,我没事。”唐安卿扣着唐白宇的手,淡淡的说道。眼角抽了抽,前半段的事情却是极度的狗血了,一定是那恶毒这两个字受到了诅咒,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梦到那对恬不知耻的男女呢?不过后来的那段却是宋妮的事儿了,却不知最后那一眼到底怎么回事?怕是宋妮的所有的残留的痕迹随着那一眼全部消散了吧。
“呐,阿宇这绳子到底怎么回事呐?老实说你什么时候绑上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唐安卿还不容得唐白宇说话,举起手上的那一截红色的绳子,晶莹如玉的皓腕上系着那一截红绳子恰如白雪红梅,十分灿烂夺目。“老实交代。”目光流转间,如同潋滟水波,透着灵动狡黠,“说,你居心何在?”
这女人,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伸手将她手腕上的红绳子接下来放到一边,看她的样子明明知道自己的目的,居然还明知故问,真是不可饶恕。唐白宇刮了刮唐安卿的鼻子,放她躺倒在被窝里,看她那狡黠的模样放下心来,“好了,时间还早,睡吧。”
说着自己也没有要回床上休息的意思,唐安卿往里挪了一下把酣睡的包子放到里边去,扯了扯唐白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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