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都没有小棉袄,如今夜里越来越冷,婶婶夜里常常被冻醒,也是非常可怜了。”
长绮跟个不解风情的直男一样,思索后问魏思敏,“可是婶婶,你们家没有棉被么?没有炭盆么?没有地龙么?”
长绮那眼神警惕起来,若是婶婶家没有棉被,没有炭盆,更没有地龙,那该多冷了。姐姐们身娇体贵,稍微一点冷风都受不住,那这夜里还睡得着么?
长绮一脸遗憾的说,“婶婶,我不陪你睡了,让惠安弟弟陪你吧,我就陪两个姐姐睡。她们是姑娘家,最怕冷,我是个小火炉,我给姐姐们暖被窝,让她们不受冻。”
魏思敏坚强的笑一笑,“长绮真贴心,长乐和小鱼儿有你这个妹妹,好幸福啊。”
长绮仰着脑袋,“我也觉得是这样。”
这臭屁的哦,看得人好气又好笑。
在宋家的日子并没有长乐几人以为的不自在,因为宋家长辈都很开明,且府里伺候的下人总共也没多少,长乐几人要做什么都很自由,这就让他们生出,在这里住着也挺好的感觉。
在宋家住下后,原本是准备第二天去青阳书院办理入学事宜的。但因为翌日一早就有暴雨倾盆而下,之后又断断续续下了两天,山路湿滑难行,为了安全考虑,去青阳书院的事情就往后拖延了几天。
等到雨水停下,长安和荣哥儿一行人终于准备去青阳书院了。
这次带路的依旧是宋玉安,随行人员包括徐家此番来的所有人,再有就是奉安了。
惠安也想过来,可他太小了。小胳膊小腿儿走起来慢吞吞的,这不给众人添乱么?最后小家伙被母亲留下来,整个人委屈的不得了,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可众人最后也没有带他,只能心虚的趁着他抹眼泪的时候,一溜烟都跑了。
从宋家在青阳山的住宅,到青阳书院之间,有一条山石凿出的小路。
小路呈下降趋势,台阶还算平整,整体也不算陡峭,几个人走的都很安稳。
宋玉安道,“这条下山的小道原本是祖上常走的,等开了书院,书院又渐渐扩大,便占了这片地方。”
这里下山较为方便,至于他们前几日走的那条山道,那条也很平坦,只是从城里上山,就绕了很远的路,有些浪费时间。
不过宋家的主子等闲也很少下山,且因为这条捷径被书院占领,所以即便再麻烦,如今来往也都是走那边。
下山的台阶足有千余,就在长乐走的气喘吁吁时,终于到了青阳书院的北大门。
有宋玉安刷脸,守门人对眼前这些陌生人视若无睹,长安等人顺利进了书院。
在书院内里观察四周,远比在半山腰看到的景致更加壮观。尤其是那将整个书院合围起来的茂密竹林,随着风过发出清锐的呼啸声,听得人身躯一震,连头脑似乎都变得清明。
青阳书院的北门两侧,一边是一处稼穑之地,用以学子们体会农耕之苦,对稼穑之事多几分了解。另一处面积颇大,乃是一处武场。围绕武场的是圆形马道。此时正有几个穿着骑装的少年策马驰骋而过。
那矫健的身影,利落的伸手,还有举手之间意气风发的模样,看得人眼热。
那几个骑马的少年跑出很远,突然又勒紧缰绳在半道停了下来。他们不知说了什么,还回头往这边看,然后就见他们兴奋的策马跑了过来。
“嘿,玉郎还真是你。我说你怎么这么晚到书院?你不是和翔鹤、房臣他们一道从通州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是掐着点回来,要参加这次的旬考呢。结果你竟然缺席?!啧啧啧,因为你缺席,头榜被朱饶那小子夺走了。那小子这两天可威风了,在书院走路脑袋都往天上看。”
又叽叽喳喳问,“玉郎,旁边这几位是你朋友么?我怎么没见过,是准备进书院读书的不是?”
又道,“嘿,能得你宋玉郎看中的,必不是普通人。这位师弟学问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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