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么?”说着话手指在被子里摸上他的腰,想掐一把。结果长年累月习武的人的身体当真紧实的很,她掐了一把竟然没掐住肉。
就很气。
徐二郎闷笑着将瑾娘拉到怀里抱着,“我这不是看你看的痴迷,不想打扰你。”
瑾娘想“呸”一声,谁痴迷了?说的她跟个痴汉一样,她不要面子的么?
瑾娘顶嘴,徐二郎压制,大早起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很快就搅合到一起去了。
等两人沐浴过起身,瑾娘才有闲暇问徐二郎昨天的事情。
昨天荣哥儿几人回来时瑾娘还未睡,可那时天太晚了,她心疼孩子们,就没仔细问那事情办得如何,反倒催着他们快回去用些宵夜休息。
如今有空暇了,徐二郎又近在跟前,瑾娘可不得好好问问。
徐二郎不吊瑾娘胃口,她问什么,徐二郎就都说了。
当瑾娘知道,诺大一个江集村的坟地,竟然只余下两具骨骸,而其中一具死了不到一个月的,还是因为那几个姓盛的老头子被丽家的事情惊着了,这才无暇处理那尸骸,不然那尸体也保不住时,瑾娘就气得想骂娘。
你就说说,这多大仇多大恨啊,你把人家坟墓挖了就挖了,你想藏金砖你就藏。但你好歹别把人的尸骨丢出去啊,你这泯灭人性的,这还能称之为人么!!
这“鸠占鹊巢”的不要脸到极致,气的瑾娘浑身发抖,都想找人打架。
她简直不能想象,若是自己亲人的尸骨被人丢出去,再寻不到,她会疯狂痛恨到什么地步。她还有个现代的内里,对尸骨这些看得还不算太重,就这她都觉得那些事情不能忍受,那就更被提江集村这些土生土长的老百姓了。
自家祖宗爹娘的尸骨说不定都被喂狗了,这对那些人的刺激可绝对够大的。尤其是老一辈人,若是听了这个消息,怕是能气死过去。
徐二郎说,“没气死,倒是气吐血了好几个。还有几个老者年纪太大,直接气的瘫痪了,之后怕是再站不起来。”
这可真是作大孽了!
瑾娘这么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叉腰骂人了。骂盛家死干净才好,骂盛家无人收尸,也让他们曝尸荒野。
那小嘴叭叭的,可太能说了。嘴里没吐出一个脏字,可那话说的愣是让人要竖大拇指。
徐二郎都要对瑾娘刮目相看了,“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
“那一面?嫉恶如仇的一面么?”
是泼妇骂街的一面。
不过徐二郎求生欲作祟,没将滚到舌边的话说出去。这倒是将一场夫妻大战消灭于无形。顺便徐二郎还顺着瑾娘的话夸她两句,瑾娘就又心花怒放了。
两人又说起从镜湖中打捞出的东西,徐二郎道道,“真让长安猜着了,其中几个箱子中装的是盛府与朝廷官员‘来往’的账册。”说是来往的账册,那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点,那其实就是行贿受贿的记录。
“另外还有盛府记在其余人名下的房产铺子的地契。”这些东西可都是逃过了官府的追查的。盛府的人也着实谨慎,他们在其余州府,用不同的名讳购买了不少房产铺子田地。有个田地庄子面积足有几百顷,且就在距离京城不远的州府中。像是这样的庄子,足有几十个,由此盛家的底蕴之丰厚,可见一斑。
单是装载这些田产铺子的地契以及账册,就占用了三个大木箱子。这些都是逃过了官府追查的清白资产,也是盛家为儿孙准备的第二条后路——第一条就是江集村那条,可惜路绝了,没路可走了。但只要镜湖中的箱子没被发现,等盛家的子孙将他们取出,可以想象几年后盛家子孙依旧能凭着这些产业,再经营出一个豪门或世家来。
其余三个箱子中,装的也是纸质物品,其中大多是盛家的各种方子。
有盛家正在做的买卖秘方,也有家族经年累月积累的其余方子。这些方子占了三个大箱子,由此再次彰显盛家的底蕴不一般的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