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随后吃了晕船药,效果如何一时半会看不到。
瑾娘看她依旧恶心想吐,就让人赶紧去拿清凉膏来。清凉膏对于晕船也有一定效果,只要将药瓶放在鼻下一直嗅着,就就很大几率缓解晕船反应。
还有一种药物叫做清神膏,和清凉膏只有一字之差,也能治疗晕船。只要把清神膏涂抹到太阳穴,就能让头脑清明。这个在读书人之间流传的更广,反正瑾娘就听荣哥儿和长平说过不少次,道是书院里熬夜读书全靠它,那简直是熬夜神器。
神器不神器的瑾娘不知道,反正长乐用了这几样药膏后,晕船反应终于没那么大了。
瑾娘看长乐昏昏欲睡,就眼神示意长安几人都出去。她又陪了长乐一会儿,看小姑娘昏昏的睡着了,就喊上门外的徐二郎,一道回了舱房。
他们都以为长乐这晕船已经过去了,熟料第二天,长乐继续晕船。
长安一脸哭笑不得的说,“那这就不是累的了,这是体质问题。”
瑾娘一脸愁绪,“那这怎么办?总不能让长乐一直吐到江南吧。”那也太惨了。
“那有什么办法,医者不自医啊。所有晕船的手段都用尽了,长乐至今也没有好转,还能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
可就是没办法啊。
若晕船的换做其他人,指不定长乐这个大夫还能出些偏方治疗一下。可病的是她自己,她吐的昏天暗地,饭都吃不进去几口,从起床就一直趴在床头吐,这时候哪还有心思琢磨治晕船的偏方?
瑾娘愁的很,只恨之前没有尽可能多的收集治疗晕船的方子。
他们船上倒是备了不少药材,药材齐全的很,只要不是奇珍异宝,或是太过孤僻的药材,这里都有。可有药材没用,没方子就啥都做不成啊。
最后瑾娘也是听取了丫鬟们给出的所有意见,给长乐送山楂,送味道酸涩的果子,甚至还让长乐喝了几口香醋下去。但让众人失望的是,这些都没用。
长乐依旧每天都吐,短短三天时间,人已经瘦了大半。
瑾娘心疼的不得了,这是要吐到江南的节奏么?这到了江南,长乐还有人形么?
就在这种无助忐忑中,滁州到了。
徐二郎告知瑾娘这个消息的时候,瑾娘先还摸不到头脑,她试探的问,“滁州怎么了?哦,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写信想要滁州的镂雕首饰啊,嗨,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咱们忙着南下,哪里有时间特意跑到这里定做首饰。”
瑾娘说着话还嗔了徐二郎一眼,徐二郎直接忍不住敲了她一下,“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就是现在想做首饰,我也没时间去找老匠人给你做。”
“那你特意告诉我到滁州了是干什么?”
“这已经远离了京城地界,若有人想对咱们动手,在这边就可以了。”徐二郎眸光漆黑,“换句话说,如今外边不定有多少人盯着,咱们的情况危险了。”
瑾娘一怔,“这些你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么?你之前在纸张上排演,将各种情况都预料到了,还做了各种防备措施。你就直接给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做,可别吓唬我了。我胆子小,又没脑子,这种事儿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就行,被指望我提意见,我的意见完全没有执行的可能性”
徐二郎哂笑出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那可不,跟徐大人混久了,别的学不学会不碍事,自知之明要是没有,那就自取其辱了。”
徐二郎又笑,还揉了把她的头发,吩咐她,“去吧,让几个孩子也收拾收拾,稍后下船到滁州码头。”
瑾娘还以为徐二郎会直接让他们换条船,毕竟距离他们前后十多里七八条大船,可都是他的。这些能瞒得过外人,可瞒不过瑾娘。徐二郎准备用瞒天过海的办法,将他们送到不同的船上去,这是之前她的预想。现在么,瑾娘不这么想了,总觉的以自己的智商去揣测徐二郎的决定,是对他的智商的极大的侮辱。
又过了一刻钟,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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