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合适的,就像是一双鞋子穿在脚上,磨不磨脚、适不适中、舒不舒服,只有穿鞋的人自己才知道。
祖母听说了这件事,也来劝说她。还说让她再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如是当真笃定就是那个人了,他们也会满足她的心愿的。
她又冷静了一些时日,把所有事情都想透彻了,想明白了,才再次找上母亲和祖母。
而这时,徐家也放出了要给长安寻觅亲事的消息。
她担心两人错过,央着祖母和母亲去宴会上。祖母和母亲说她“女大不中留”,让她羞红了脸。但是有什么关系呢?从小到大她只动心过这一次,若真是错过了,怕会遗憾终生。
卫思昭心思电转间脑中划过这些念头,然后看向长安。
长安也醒悟过来,那个烧热的少年是她,面上也有些不自然。
因为那寺庙很小,且破破烂烂,能遮风避雨的不过巴掌大的地方。所以当时他们的距离非常近,中间也不过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罢了。当时觉得大家都是同性,且她还昏迷着,距离近些无伤大雅。可此刻知道那昏迷的少年原来是个貌美明艳的少女,长安突然手足无措,面颊越发热的厉害。
他窘迫的模样逗笑了卫思昭,也让她提着的心微微松下几分。
她知道他是个温润的少年,还担心他喜欢的也是那些纤细温婉的少女。为此她非常不自信,这几天还总担心听到他家里拒绝了亲事的消息。
不过,现在看到长安的反应,卫思昭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些许。
她略一放心,促狭的性子就露出几分端倪,她凑近了长安,“你羞什么?是想到那天见面的情况了么?我那时候昏迷了,对外界的反应迟钝的很。事后听丫鬟说,我浑身烧的火热,脸红的跟樱桃似得。我还说丫鬟不会说话,像我这样的大美人,即便脸红,也是面如芙蓉、色如蔷薇。怎么能说我是樱桃呢,一听就不体面文雅。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徐公子?”
长安面红耳臊,只想赶紧找一个地方躲一躲这卫姑娘。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接触过这么热情似火的姑娘,实在让他难以招架。“卫姑娘……”
“叫我思昭吧,长安。”
长安脸色再次爆红,这次是连耳根都染上了红晕。
卫思昭看的心里热乎乎的,想伸手摸摸他的耳朵,但是顾忌着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亲事成与不成还是两说。她可得矜持点,要是一下子把长安吓跑了,那多得不偿失啊。
卫思昭叹口气,忍住了蠢蠢欲动的手。殊不知,她的这种矜持,闹得长安一颗心砰砰砰要跳出心脏。
最后卫思昭又说了什么,长安完全没听到心里去。他只记得那说的那句,“叫我思昭吧,长安”。
他默默咀嚼着这句话中的两个名字。思昭,长安。
已经过世的卫家大爷,也就是卫思昭的生父名叫卫昭。听说卫思昭这名字是她母亲取来怀念她生父的。她从小未见过生父,他见过,如今却将遗忘他的音容笑貌。
长安又默念自己的名字。
他的姓名朗朗上口,二叔和婶婶唤他时是慈爱的,夫子唤他时是欣赏的,友人唤他时或高兴或沮丧。但这其中,从来没有那种缠绵旖旎的氛围,但这次,他感受到了那种缠绵和依恋。
最后长安和卫思昭离开那株桂花树下时,卫思昭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不时抬头看一眼长安,笑容里溢出一汪蜜来。
而长安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些晕红,但他现在已经恢复大半,不在如之前一般魂不守舍。他想和卫思昭说些什么,想说回头就让二叔和婶婶去卫国公府商定他们的亲事,但又担心一言既出,打破现在这种美好的气氛。
两人都不说话,长安貌似在开路,却时时注意着卫思昭的动静。担心她被花枝挂到头发,担心她走路太过跳脱,会崴了脚……
卫思昭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两下,忽然脚朝长安那边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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