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徐父就意识到什么。
三郎有恃无恐的态度,还有今日右侍郎的登门……
他到手的鸭子飞了!
徐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儿子出息,步步高升,徐家的门庭愈发高大,他几十年的夙愿得到实现,他本该高兴的去给祖宗上几炷香。可一想到那即将到手的宅子、铺子、银子、如花美眷、世人的艳羡和恭维也一道不翼而飞,徐父又忍不住想要落下沧桑的眼泪。
徐父此时多想骂一句:苍天不公啊!
凭什么让三郎得逞所愿的同时,不能让他日进斗金?凭什么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这都是为什么啊?
右侍郎很快到跟前,徐父露出个似笑似哭的表情。那右侍郎见状还有些纳罕,随即又有些了然。
以前就听说过徐大人家的老父似乎中风过,外边说是恢复的不错,可他这话有夸大的成分在啊。
你看,这面上表情都控制不住,手脚也颤颤巍巍的,这哪里像个健康人呢?
右侍郎百转千回,面上却不漏声色。他很是热情的恭维了徐父一番,然后才说明来意。
不出徐父所料,三郎高升了,正五品的游击将军。
此时,听到消息的徐二郎和三郎也很快过来了。兄弟俩在二院门口碰个正着,便一并来到这里。
徐翀还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来的是右侍郎,又不是和二哥你平级的吏部尚书,二哥你没必要亲自出面招待他吧。”
徐翀这升职自然不用礼部尚书亲自给他送调函,他还美高升到让吏部尚书郑重以待的份儿上。但是吏部右侍郎官位也不低,乃是仅次于尚书的从二品,徐二郎为表郑重亲自过来待客,是应有之意。
当时他就睨了三郎一眼,“官场上,即便不能交好,也最好不要交恶。”
徐翀头皮发麻的被他亲哥说教一通,有些后悔自己嘴贱多说话。
他说那些真就顺口秃噜了嘴,其实他心里也是知道轻重好歹的。他就过个嘴瘾,结果还被二哥逮住说教一通,这就有些冤枉了。
两人进了花厅,吏部右侍郎见到徐二郎,赶紧起身行了一礼,“总督大人。”
徐二郎回了半礼,称了句“劳烦侍郎大人亲自跑一趟。”
两人客套了半晌,才说道正题。
徐翀之前是正六品,如今一下官升两级,成了正五品的游击将军。
一下升两级看似有些多,但比他二哥那一下官越三级可不够看。再来说,徐翀这有好些年不升迁了,他的资历和军功都在,之前没升不知道是不是上边有人故意压着,亦或是徐翀出于别的考虑,特意没提及。
反正他资历在,杀敌的数目也足够慑人,军功大大的有。这也算是厚积薄发吧,这官职升的,反正让别人无置喙的余地。
吏部侍郎亲自上门送调函,那这上午必定要留人用膳的。
瑾娘事先也没准备,收到信儿的时候,干脆让人直接去外边酒楼定上好的酒席,顺便再捎带急壶美酒来。
有徐二郎和三郎亲自作陪,这摆场足够了。反正最后吏部右侍郎离开徐府时,整个人醉的晕乎乎的,走路都是飘的。而他对徐二郎态度别提多亲厚,就是对着徐翀,也一口一个贤弟。那亲热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
等将人送出门,兄弟俩就回了鹤延堂。此时徐母去佛堂给菩萨念经了。她觉得三郎有这样的际遇,虽说他自己的努力占了绝大多数功劳,但其中必定也有菩萨保佑的作用在。
徐母信佛,一切好事儿都往佛祖身上靠。有事儿没事儿还要去佛堂念几卷经书,捡一会儿佛斗。如今最让她忧心的幼儿也成了入流的官员,她可不高兴?所以今天剩余时间估计都得贡献给佛祖了。
徐父……
徐父的脸色不是太好看。
讲道理,换走任何一个父亲,被儿子这么愚弄,那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徐父没留在花厅待客,在徐翀和徐二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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