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眼,她欲言又止,最终却没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呢?
能说丫鬟们没看住她,她偷跑出去看后续了么?不能说,这事情打死也不能说。不然爹和娘怕是要说教她。
长绮想着这些,又想着沈舅母嚎啕无赖的嘴脸,精致的眉眼皱成一团。那样撒泼打闹的,有点丢人啊。她这么小的人都看不过去,不知道舅外祖母是怎么毫无压力的坐在地上哭的。难道这就是二哥说的“天赋”?长绮决定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瑾娘不理会长洲,直接将他镇压了。
回府途中,瑾娘也没和徐二郎再说林府的事儿。一场闹剧罢了,说出来竟给人添堵的,不提也罢。
回了府瑾娘浑身酸软,迫不及待想去床上躺一会儿。她也真个踢了鞋子就上床了。几个孩子早就被打发了,瑾娘也不怎么在意形象,便把外衣也脱了,头发上的珠钗也摘了。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这时候才感觉有多舒服。
徐二郎从外边走来,见她惬意的在薄被上蹭,不由笑她,“不热么?”
瑾娘看了看屋里四角放的冰盆,冰盆早就放置着了。丫鬟们算计好他们回来的时间,提前将屋子熏的凉爽适宜。谁知他们因为沈舅舅和沈舅母的事情,耽搁了足有一个时辰才回来。
丫鬟们之后也没把冰盆端出去,屋里就有些凉,盖着薄被睡觉再舒服不过。嗯,这就像是夏天开空调盖夏凉被睡觉,那里有不舒服的道理?
瑾娘掀开被角冲徐二郎招手,“你也过来躺一会儿?”
徐二郎接受他的邀请,喉咙上下滑动几下,脱了衣衫也上了床榻。
屋里突然就传来怪异的声音,不过丫鬟们都“见多识广”,也没露出异样的表情。只是默契的距离那房子远一些,顺便嘱咐灶上的人多烧点热水备用。
瑾娘这一觉没睡多长时间就被徐二郎喊起来了。她睡得晕晕乎乎,看了门后的沙漏才晓得已经睡了一个时辰。这睡得时间绝对够多了,再睡下去,晚上要走觉了。
瑾娘利索的起身,和徐二郎到外间去。
两人也无事,便趁着这会儿日头落山,外边没那么热,又去了一趟鹤延堂。
徐父出府去了,如今不在家。倒是徐母在抄佛经,两人进去陪着徐母说了会儿话,便出来了。
准备回去翠柏苑时,倒是碰到了从外边回来的徐翀。
徐翀满头大汉,上半身衣裳都湿透了,他也知道这模样不雅,让二哥看了无妨,让嫂子看了,总归不自在。因而赶紧给徐二郎两人打了招呼,便要回院子。
徐二郎没拦他,牵着瑾娘往后院做。倒是徐翀,走到半截有跑回来,冲着徐二郎喊,“二哥,晚上一起喝酒啊。”
徐二郎摆摆手,“养身,这段时间不喝酒。”
徐翀露出个鄙夷的表情,可在二哥冷冷的视线下,赶紧将那眼神收回去。还讪讪的说,“不喝酒好,夏天天热,酒味儿特臭。二哥还是你贴心,我得和你学习。”
徐二郎回应他一句“呵呵”。
徐翀又道,“不喝酒那一起用晚膳啊,我晚些还有事情和你说。”
徐二郎这次倒是没拒绝,只是看看天色不早了,眼见到了晚膳时候,便说他,“快去梳洗,来晚了就此剩饭吧。”
徐翀一边嘀咕他二哥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一边脚踩风火轮似得往自己院子跑。
路边下人给他请安,徐翀也只当没看见,只在几息时间就回了院子,拎起一桶凉水,兜头泼下。
徐翀速度太快,以至于瑾娘和徐二郎走到翠柏苑花厅才落座,他后脚就进了门。
瑾娘见状忍不住看向徐翀的双腿,心里啧啧叹息:长着大长腿就是好,酒量跑路都比别人速度快。
屋里几个小的也到齐了,见状赶紧给徐翀行礼。徐翀摆摆手让他们都坐下,冲丫鬟们喊,“有酸梅汤么?给三爷端两碗酸梅汤来。”又控诉二哥没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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