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翀心虚的很,加上知道二哥最是古板和看重规矩,他这夜闯女子香闺的举动,在他看来问题肯定特别严重。所以,接下来迎接他的会是什么?是被教训一顿然后罚抄家规跪祠堂?还是直接在演武场摁着他蹂躏一场?
讲道理,明明他才是习武从军的那个,二哥才是个文官。可他武力值始终不及二哥高,每次都要被二哥按在地上揍,这也让他很心酸。
别看他徐翀在外边也有个“阎王”的恶名,搞得军营中人人都敬他畏他三分,可谁知道他在家中也是个只能被欺负的小可怜,谁能想到这一茬呢。
徐翀慢悠悠的朝那黑影靠近,走到凉亭里,恰好一阵闪电霹雳声,整个天地都别照的亮堂堂的,徐翀由此也看清面前人的面孔。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好二哥么?大晚上的还穿着板板正正的,严肃着一张脸,看着忒瘆人。
徐翀的心思不敢表露出来,他规规矩矩的给徐二郎行了礼,这才笑问,“二哥你什么时候到家的?怎么也不提前派人给我送个信?早知道你今天回府我就早些从军营回来了。”
徐二郎直接怼他,“若是提前告诉你,还能发现你徐三郎无耻至极的小人行径?”
徐翀闻言可就不乐意了,嘀咕的反驳说,“二哥,说话就说话,别人身攻击啊。我那里无耻至极,小人行径了?我这白天没时间,晚上抽空过来看我媳妇,我这够疼人了,你再骂我你心里过得去么?”
徐二郎冷笑两声,懒得和他狡辩,直接一脚踹过去。徐翀早有防备,敏捷的躲了,可惜他不知道那是他二哥的假动作,等他回神过来,腰腹间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整个人一个踉跄撞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徐翀惊呼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二郎直接又踢了他小腿一下,“禁声。”
徐翀禁声了,他把所有呜咽都堵在喉咙里。
二哥下手可太托马狠了。这是亲兄弟么?仇人动手也就这个毒辣的程度吧?
徐翀由衷怀疑,二哥是想一脚踹死他,好独占徐府的财产。没错,真相肯定就是这样的。
“坐好了,把你的思虑都说出来我听听。”
徐翀不敢不听,直接坐直了身子。可是让他如今和二哥说他的思虑……外边瓢泼大雨,他没娶媳妇单身汉一个,浪费点时间是无所谓。可二哥才刚回来,正和二嫂浓情蜜意的时候,还舍得分拨点时间给他这个兄弟,那这指定是亲哥没错了。
可是,他有啥好说的。他就是准备娶陈佳玉过门,不管父亲同意不同意,他的心意不会更改。他就是个犟的,父亲不改口他就不娶妻,看谁拗的过谁。
徐翀也真是无赖,关键是在亲哥面前也不用掩饰什么。彼此什么性情都知根知底,他也就没有瞒着掖着,把他的心思全说了。
徐二郎冷静听着,一直等到徐翀话落音才开口,“你想娶她进门,是当正妻敬重。大晚上暗探香闺,你就是这么尊重她的?呵。”
徐翀挠挠头,他知道此事不妥,可还不是怪二嫂看得紧,白天见不到她么。别说白天了,自从陈佳玉入住徐府后,他总共见了她不足五面。
这小姑娘他惦记了三年,为此挠心挠肺的难受。以前找不见人也就算了,自己生场闷气喝瓶酒一醉解千愁,可如今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偏偏拦路虎看得严实他见不到人,那他没办法,只能走歪路了。
徐翀无理搅三分,徐二郎就又呵呵冷笑几声。
不过实在无心在此事教训弟弟,徐二郎看着愈发大的雷雨,担心瑾娘会被雷鸣惊醒,便没耐心再应付胡搅蛮缠的弟弟,直接丢给他一句话让他走,顺便交代明天演武场上试试身手。
徐翀:他忙的分身无暇,实在没功夫去演武场和二哥比试。不过也聪明的知道,这是对他今夜行为的惩罚,不好避过去,不然指不定二哥会让继续去跪祠堂。
下一辈小的都长起来了,也都晓事儿了,他这么大人了,还被罚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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