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感觉有些糟蹋了。
再是沈宝珠。
这姑娘正值花期,长相秀美,看着温柔可亲。只是不知道赶路辛苦还是因为其他缘故,她面色苍白,精神不是太好。
瑾娘也是之后才听沈姨母说,宝珠亲事非常不顺。
她定了三次亲,可每次男方都遭难,所以在朱阳就落了个“命硬克夫”的名声。
人言可畏,把个小姑娘挤兑的没了生气,险些投缳自缢。若不是丫鬟夜里守夜时始终提着心,听到一点动静就要过去瞅瞅,不然怕是第二天早起见到人都硬了。
如今瑾娘还不知道这内情,所以看到沈宝珠精神头不好也没多问。只是想着回头让长乐给这小姑娘也调理调理。十六岁的小姑娘了,瘦的浑身排骨,这一点也不福气也不健康,回头可别坐下病来。
诸人在外边不自觉就停留了很长时间,还是隔壁人家从外边采买回来了,没法过去,他们才想起进府去给人家腾出路来。
这时候也过了正午了,林父诸人饿的肚子直叫唤。萱萱赶紧让他们简单洗漱一下,然后就开始用饭。
饭毕沈姨母就开始打瞌睡,她这次着实累的不轻,如今到了家里,精神松缓一下,困意袭来,睁眼都难。
不仅沈姨母,就是林父和沈舅舅也有些熬不住,更别提沈明珠、沈宝珠和几个孩子了。
反正也到了京城,有何事稍后再说,如今且赶紧回去休息去。
沈舅舅不和林父客气,和瑾娘打了招呼后,就让人带他们去了给他们准备的客院。
萱萱想着这好歹是舅舅,所以亲自陪着去了,留了瑾娘去送林父和沈姨母回去休息。
一边走,瑾娘一边和林父说起青儿,“今天去参加杏林宴了,没想到你们会在今天回来,也没来得及去迎接你们。”
林父摆摆手,“青儿的前程更重要。”
瑾娘就又说,“你们晚了几天过来,我和青儿担心坏了,还以为是您和姨母身体不适路上耽搁了,这才让通河带了不少药丸子去接你们。”
“我听通河说了。”林父感叹一声,“不适我和你姨母身体不舒坦,是明珠。”接着简单说了些路上的事儿。
沈明珠没赶过这么长的路,加之她怀着身孕,路上不舒坦停下来歇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尤为严重,大夫说有流产的征兆,让好生休息。
还有沈城家的小姑娘,夜里踢被子烧热了,两天没退烧,不得不停下来继续修养。
人多了就这点不好,这个不适了,那个身上不妥当了,都是事儿。关键是不理会还不行,若这把命搭里边,这喜事变丧事,对谁也没法交代不是?
说起喜事,瑾娘又问林父,“我看你们带了许多箱子来,是准备的聘礼不是?”
林父和沈姨母点头,“这都是从青儿小时候就给攒着的,有些太拿不出手的,我就替换了,重新花银子给买了好的。爹这几年攒了些钱,能给柯家的小姑娘准备一份勉强算体面的聘礼,可再好的,爹就没办法了。”
“没事儿,您尽力了,柯府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挑剔的。再说,青儿是我弟弟,成亲是大事儿,我这个做姐姐的肯定也要帮衬一二。我和二郎决定给青儿两个铺子,另外还有一些我积攒的首饰,都是好东西,青儿已经同意收下了。”
林父就不高兴,“那里能要你的东西,你这几年可没少贴补他。平常给他些银子花花也就是了,这铺子哪能随随便便留给他两间,这要是让你公婆知道……”
“没事儿爹,这事儿是二郎做主的,就是公公婆婆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爹您就别骂我了,我这些年都不在您身边孝敬,是青儿这个做弟弟的替我看顾着你们。如今我弟弟成亲了,我怎么也要帮衬着。爹您可别继续说教了,我好不容易把青儿说通的,为了让他手下,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您要再说我,回头,回头我就再给弟弟两间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