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长乐的认可和看重啊。”
所以说,长乐的医术真的非常出色。
也就是摊上你是长乐的祖父,不然你派多少人去请,她都不带同意长乐过来诊脉的。
徐父听得吃惊怔愣,半信半疑,“长乐真这么本事?”
“可不是。”所以你家祖坟上真的冒青烟了。别怀疑,虽然如今冒青烟是因为徐二郎出息,可总有一日,那青烟是因为长乐冒起来的。
瑾娘说的再真切不过,可徐父并没有全信。他如旧仍旧消极等死。
按照一般人的脑回路,那是听到有人说神医,即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也要将人请进来,让人帮着瞧瞧。
可徐父并不!
他的脑回路和别人并不一样。
也可能是,打心底里还是怀疑长乐的医术,亦或者不想孙女透过诊脉,知道他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徐父掩耳盗铃,最终还是拒绝了瑾娘的提议。
……行吧。今天的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也就是这个时候,几个小的过来请安了。
长安长平,包括长乐小鱼儿以及几个更小的,都过来了。孩子们都是活泼开朗的性情,但是孩子们又最敏感,他们的开朗只会展示在对他们充满善意,愿意包容他们,呵护他们的人面前,而徐父,显然并不是这样一个人。
于是,场面就很尴尬。
若不是还有长安时不时逗趣说几句话,那真是让人焦灼的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最终诸人也没有在鹤延堂多停留,他们和徐母打了招呼,就回头忙碌去了。
昨天才回到京城,拉了几十车行李还得尽快安置起来。
还有早先让人送到京城的物件,也得快点收拾出来。不管是放库房,或是送去关系亲厚的人家,都使得。但现在总归得先把东西从木箱子里拿出来。
瑾娘带着丫头去收拾她和徐二郎的东西,几个小的的物件,全都交给他们自己归置。
都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还像以前那样,什么事儿都依赖爹娘,那可不成体统。
瑾娘进了翠柏苑,长绮几个小的就站在门口说悄悄话。
长洲人小鬼大,他扁着嘴巴说,“娘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诉我们的时候,就说我们还是小孩子;有什么事情不愿意替我们打理时,就说我们都不小了,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凡事依赖爹娘。”
长洲说着话又露出一脸沉重的表情,“所以问题来了,我究竟是小孩子,还是大孩子?”
荣哥儿拍了他脑袋一下,“你是猴孩子。”
长洲不依的缠着荣哥儿,“三哥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是猴孩子?我白白净净的,可跟猴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珠子咕噜噜转,“好啊三哥,你这是在借此讽喻什么,你是不是暗示爹娘是……”
荣哥儿一把捂住他的嘴,带着他往前院去,“走吧,赶紧收拾你的东西去。这么大人了,嘴上还没个把门。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用哥亲自教你么?熊孩子,欠收拾。”
说着就给了长洲一下,长洲陡然“啊”一声,那声音凄惨极了,把小鱼儿几人吓了一跳。
长乐就抿嘴说,“长洲又作怪。”
小鱼儿道,“可不是,每次都这样。哥哥又不会下狠手,偏他跟被人掏了心窝子似得,你看他疼的那个样子。哎呦呦,他走个路都歪七扭八的,爹看见了肯定得给他一顿排头吃。”
姐俩个还在说话,长晖已经冲她们摆摆手,火急火燎追两哥哥去了。
三哥真是的,只叫四哥回前院,怎么不叫自己呢。
长晖一走,现场只剩下长乐姐妹三个,以及她们各自身边的丫鬟。
长绮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姐姐,回去收拾行李了,我要和你们住一个院子。”
小鱼儿就有些嫌弃,“你自己住不好么?三人住好挤啊。”
长绮要炸毛了,“姐姐你路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都答应我要我和你和姐姐一个院子了,反悔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