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但确定不是那个人。
徐翀松了手,那少年忙不迭站起身,诚惶诚恐的冲徐翀行礼,“小的见过校尉大人。”
徐翀冷哼一声,“你认得我。”
没等少年回答,一人从后边走来,一把搂住徐翀肩膀,“怎么会不认识你?谁不知道你三疯子的大名。唉,我说徐翀,我这手下没怎么你吧?怎么你跟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他。唉,你们俩有什么私仇,说出来我听听。”
徐翀胳膊猛一后捣,后边那人吼了一声“徐翀你没人性”,便狼狈的跳开了。
徐翀身前的人又连忙给他解围的校尉行了一礼,那人摆摆手,又不怕死的凑到徐翀跟前。
他打量了下被徐翀沉沉盯着的少年,模样是不差,在这母猪赛貂蝉的军营里绝对是拿的出手的。但是徐翀他好男色么?明显不好啊。
还是说真的憋狠了,就是个眉清目秀的男的也能将就将就。
这校尉想到这里,狠狠打了个机灵。他张嘴想问徐翀,不会真的憋狠了吧?就见徐翀又打量了那少年一眼,轻“呵”一声迈步离开了。
那少年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哪里得罪徐校尉了。他看向自己队里的长官,那校尉就冲他摆摆手,“没你什么事儿,快去收拾自己吧。徐翀这小子这两个月都阴晴不定,看谁都不顺眼,谁知道他逮住你又想做甚。行了行了,没你什么事儿了,快走吧。”
当晚袁大头回到营帐,就见徐翀拿了一只靴子,眉目隐在阴影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袁大头原本正高亢的哼着不成形的小调,看到这冷肃的一幕,登时闭了嘴。
他几乎是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等换过干净衣裳,轻悄悄的把自己的东西也收拾好,看徐翀依旧是那个姿势,他这眼睛就咕噜咕噜转开了。
“哪个,徐翀啊。”
徐翀抬头看他一眼,随即将手中的靴子丢在地上,又继续脱了第二只靴子扔下。
袁大头一看徐翀这动作,登时恍然大悟。他就说么,徐翀总不会闲的没事儿干闻自己的臭脚来了,感情是脱靴子脱一半出神了。
他想了想今天听来的那事儿,觉得有必要和徐翀说一说。不过为防被徐翀暴打,他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退到营帐口,一脚可以踏出去,袁大头觉得安全感爆棚,这才开了口。
“那个徐翀啊,我怎么听说你今天扭住人家林秀的胳膊……”
徐翀看过来,“谁是林秀?”
“我靠,徐翀你太不要脸了。你都对人家动手动脚了,竟还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这典型的只准备走肾不准备走心啊。”
徐翀冷冷的看他,袁大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强撑着嗫嚅道,“林秀就是你今天扭住胳膊的小子啊。人家今年可加冠了,别看人家长得嫩就想对人家动手动脚,人家可是成了亲的,媳妇都怀孕了。”
袁大头用讳莫如深的表情看徐翀,“你若真好这口,你找别人去。人家这都要当爹的,要是再被你那啥了,还有啥颜面回家见妻儿啊。”
徐翀脸黑的跟暴风雨来临似得,袁大头见状心里直打鼓。但是他觉得他这个正义的勇士可不能畏惧强权退却,能劝动徐翀的也就他了,要是他不说几句公道话,那被徐翀看上的少年指定落不了好。
不过徐翀黑脸的模样可实在太唬人了,他心里也怕的不要不要的。也就是一颗英雄的心安抚他一定稳住,不然他早拔腿跑了。
袁大头还想叽歪几句,徐翀已经将手指掰的咔吧响,赤着脚慢悠悠走向他,“你是自己滚,还是我送你一程。”
“……就不劳烦你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滚。我滚远了就不回来了,你今天晚上自己一个人睡吧。”
说着话,袁大头拎起自己的放在一边的利剑,急吼吼的跑了。有神兵护身感觉好多了,等他练成绝世武功,他一定将徐翀摁在地上摩擦。以报这几年来被他欺压蹂躏之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