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拒绝了,这就很尴尬了。
瑾娘还没尴尬完,就听徐二郎说,“那些人多是肃王拥泵,避讳些是应该的。”
瑾娘:“……”那么问题又来了。虽说是肃王的拥泵,可这拥泵肯定是私底下的,不会大张旗鼓的闹到台面上。既然如此,你们是如何知道那人是肃王的支持者呢?
瑾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徐二郎,徐二郎这次没给她解释的意思了,反而又说,“长安长平也被人打探年龄几何,有无婚配?”
瑾娘已经顾不得八卦了,她只觉得愤怒。只顾着替长乐防备万一了,倒是把长安长平遗忘了。这俩小的比长乐还大了几岁,被人看望她不奇怪,可想通过联姻手段控制他们家,这就很过分了。
徐二郎说,“我以他们没有立业,不考虑成家为由,都拒绝了。”
“这就好。”
可明的不行,不是能来暗的?若是那些人私底下用个美人计,指不定长安长平中招了呢?
再说了,即便他们不中招,还不兴人家碰瓷么?届时硬是说他们家小子怎么怎么滴人家小姑娘了,不娶也不行啊。
瑾娘皱着眉头说,“在他们俩身边多放几个人?”
徐二郎漫不经心的应下,但私下里却有更深的打算。他准备这两天让通河带那两小子去长长见识,有了分辨妖魔鬼怪的本领,就不会轻易沉迷女色,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至于人手,再放两个也可。总归他们又大了些,御下手段也行,交给他们不担心他们拿捏不住。
徐二郎想着就让人去叫了通河来,把事情如此一吩咐。
通河五味杂陈的离开,看着在院子里陪着三胞胎打闹的两个公子非常不忍心。
但再怎么不忍心,主子的命令也没有他推辞的道理。所以,他只能去找几个美女蛇,给两位公子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了。
却说长安长平这几天日子过得凄凄惨惨,瑾娘几人却过得颇好。
这时候距离他们离京已经只剩下五天时间,瑾娘已经吩咐丫头们去街上采购一些需要的东西了。
另外她还准备让人特别购买些新奇物件,到时候卖到河州或者更远的北方赚些脂粉钱——别说她一个指挥使夫人怎么这么财迷,谁让她压力大呢。
长安长平眼瞅着也大了,还有长乐,小鱼儿,荣哥儿,接下来三胞胎……虽然他们婚姻嫁娶都是几年后的事儿,但就怕到时候再准备来不及。所以如今多赚一个铜板是一个铜板。她守财奴似得将东西攒着,总会给孩子们都置办下一份家业。
听到她这豪情壮志的徐二郎:……
都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但是事实就是,真要是指望她养家,指望她给几个孩子下聘或置办嫁妆,怕是几个孩子要成为京城的笑柄。
不过她爱折腾就折腾去,有点事儿做总比没事儿做强。不然每天想七想八,还总问他一些莫名奇怪的问题,让他头疼。
瑾娘想做就做,真的让人去买京城的“特产”了。买了足有两大车,银子都花了五六千两,瑾娘才肉痛的停手。
第一次做这样“倒卖”的生意,先小打小闹探探水。等以后有经验了,再做笔大的。
就在瑾娘买买买时,翩翩在某一日回了徐府。
她上门后先去见了徐父徐母,给父母请过安有陪着说了会儿话,才跟着瑾娘去翠柏苑。
路上,翩翩忍不住问瑾娘,“嫂嫂,昨天有人给我送了一个马场的契约来,说是你们给我准备的嫁妆。这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你和二哥三哥给我置办的嫁妆不是早就规整好,全部让我带到夫家了么?怎么会还有一个马场?你们之前也没给我说这事儿啊?这马场是不是送错人了?”
瑾娘:……
等等,什么马场,这事儿我完全不知道啊!!
瑾娘差点懵了。
她和徐二郎给翩翩置办的嫁妆都有那些,瑾娘记得一清二楚。田庄铺子不少,各个州府的宅子也有好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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