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瑾娘处理起来,也会很棘手。偏偏她如今还不在京城,而是远在河州。那偏偏的及笄礼只能交给徐母去操办。
而徐母……瑾娘再是不放心她了。
瑾娘一时间就忧心起来。
及笄礼可是时下人非常看重的礼节,到时候来那么多嘉宾来观礼,若是出点差错,可是把脸丢出去了。
更别说,姑娘家及笄礼后就代表可以嫁娶了,亲事就要开始筹备了……虽然徐二郎曾说过,要将翩翩多留几年,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只看这一年来李和辉往河州来信的频繁程度就可窥出一二。这人这是在暗暗使劲呢。若是能说服大舅兄直接将婚期定的朝前些还好,若是不成……怕是要直接请老太妃出面,请宫里下旨了。
唉,越想越头疼。瑾娘再是不想琢磨这些事情了。可偏偏她又不能放下,又不能远程指挥,这可把她急的,不过两天时间就有些上火,嘴角都起了个燎泡。
徐二郎见状就取笑她,“成不了大事儿。”
瑾娘直接翻他个白眼,“我要成什么大事儿?我这都给你生了五个孩子了,腿脚彻底被绊住了。我出个门都难,这辈子就是在后宅的命了。我还办大事儿,哼,我这辈子就是成不了大事儿。”
徐二郎喉咙间发出性感的闷笑声,瑾娘见状又斜了他一眼,愈发愁苦了,“你这做兄长的,什么都不关心,翩翩还是你嫡亲的妹妹呢。你看你对她上心的程度,还没我多。”说这句话就是无稽之谈了,毕竟徐二郎只有这一个嫡亲的妹妹,这几年又是一直带在身边养的,那里有不疼的道理。
他从翩翩和李和辉定下亲事后,就没少寻摸贵重的东西,准备到时候做翩翩的嫁妆。
今天准备一个庄子,明天买上几百亩良田,后天再在各个州府捡好的铺子买下几个;亦或是有些商人送来些稀罕的贵重珠宝原石,她让瑾娘挑拣过,剩余的全给翩翩留着。
零零碎碎的,这么一年来可攒了足有一库房了。
就是上好的木柴,也寻山民从山里砍来不少。清一色的黄花梨木,如今正请了匠人打造家具,他时不时还要拍墨河过去看一看进程,真是的关心的不得了。
所以若说徐二郎对翩翩不在意,那这话真是站不住脚。
不过,这嫁妆准备的也不少了,也该抽个空运过去了。原本徐二郎有意让长安长平今年暑假再过来一趟,回去时带上这些东西。
可今年有翩翩及笄一事,几人倒不好再过来,那就只好让人亲自送过去?
瑾娘念及此不由念叨了一句,“咱们要是能回去一趟多好啊。”
对啊,这多好的机会啊。
林父和沈姨母这时候也要来京,一家子可以聚聚。再来也可以参加青儿的定亲礼,还可以参加翩翩的及笄礼。
瑾娘原本还只是无意中这么一说,可此时再想,那真是这想法越来越浓,真恨不能立刻飞到京城去才好。
只是,三胞胎还小呢,路上出意外就傻眼了。而且他们若是都走了,只留下徐二郎一个人在府上,他这人没人看着怕不得住到衙门去。那等她从京城回来,徐二郎还有人样么?
可她实在想回京城一趟啊。
尤其是翩翩的及笄礼,没她亲自操持,她真是一千一万个不放心。
见瑾娘脸上满是蠢蠢欲动的意思,徐二郎就有些头大。
这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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