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就说上边一天到晚不消停,他们也恐一个不慎扫到台风尾,被当成炮灰牺牲了。
徐二郎看懂了宿迁的暗示和信中的深意,因而不由微微挑眉。虽说他也有交代通河注意京城的动静,通河隔三差五也会将朝廷的动向写信告知他。然而通河到底不在衙门当差,他口中的“京城气氛紧绷”,也不过一句话带过,并不能让徐二郎真切体会到那种如弓弦在箭,不得不发的紧绷感。如今宿迁这封信一言将那些带过,简单的三言两语,却足够徐二郎去揣测其中的刀枪剑影、明争暗斗。
至此,徐二郎倒是也庆幸起及早外任了,不然依照他御前红人的身份,铁定也少不了被人诟病陷害。他倒是不怕那些阴谋算计,只瑾娘怀了三胎,他若顾及不上她,再有有心人言语刺激,就怕瑾娘会出意外。
外任这一步棋,到底是走对了。
宿迁还在信末又写了不少看似无关紧要,仔细琢磨却处处透漏微妙的事件。徐二郎单是琢磨这些就耗费了半个时辰,以至于打开李和辉的书信时,一更的梆子已经敲响了。
好在李和辉信中所写都是些简单的事情,倒是不怎么耗费徐二郎心神。不然再对着信件琢磨一个时辰,今晚且不用睡了。
李和辉也无心和徐二郎说些朝廷政令和官员动向,那时他满心都是翩翩即将北上的事儿,又那来的心情和徐二郎论道朝廷中诸人的博弈。虽然这样未免儿女情长,但男人陷入情爱无法自拔,种种举动也当真不受掌控。
李和辉在信中还道,“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然这话到了润之这里且得翻一翻。兄弟成了衣服,嫂夫人成了手足……”
徐二郎看到此处嘴角抽搐两下,瑾娘岂止是他的“手足”那么简单,明明就是他半身。
李和辉又微言调侃徐二郎办事不地道,说将翩翩召去就召去了,如此倒是让他这满怀相思之人如何自处?
絮絮叨叨的,单是暗含翩翩的言语就足有两页,看得徐二郎牙疼不已。好在李和辉稍后理智回归,倒是不再纠结翩翩之事,反倒说了两句宿迁的幺儿,借此引申到瑾娘若生产,他必定亲来河州吃上一杯满月酒。
说来说去,还不是觊觎翩翩,要看她几眼以缓解相思才罢。
啧,陷入情爱的男人,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
稍后几天,徐二郎果然带着长安几人往边境而去。不单是这四个半大不小的小子,甚至就连青儿,也一道随行。
当然,长安几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行程的辛苦,只被去边境三字诱惑住,就兴致勃勃的准备到边境长长见识。青儿比他们年长几岁,智慧也多些,他自然知道行程的辛苦,也知道若是去了肯定得吃苦受罪。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区区苦难困住脚步?再来,不到边关不知道民风之彪悍与凋敝,不知道热血澎湃与亢奋,他既然来了河州,自然要体会那豪迈与雄迈,如此才不负此行。
几人都随徐二郎去边境,翩翩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