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书信,赶紧在信末又加了两句。此时去取信的长乐和小鱼儿的丫鬟也回来了,就把这些信分开放在两个信封中,让青谷交给浍河,托人送走。
忙完这些午膳也准备好了,瑾娘让丫鬟上菜的同时,突然想起一上午没见荣哥儿,这是去哪儿耍了?
青谷就说,“小公子在马厩呢。”
瑾娘就晓得怎么回事儿了。
原来是之前同知府摆宴时,徐二郎的诸位同僚携礼前来。其中有位大人很有意思,也很会做人,很知道投其所好就是了。他应是提前打探过徐二郎的过往生平……亦或是瑾娘那天在知州府说过的,徐二郎是“弃武从文”被人听到心里去了,总归这位同僚大人来赴宴时,就给带了两匹上好的辽东黑马。
辽东黑马是和西域汗血宝马齐名的名贵马种,马儿身量高大,一般成年男人站在它们身前,甚至看不到马背另一方的场景。这两匹马彪悍健壮,跑起来身上的肌肉纠结滚动,漆黑的肌肤油光顺滑,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像是泼了黑油在上边似得。
这两匹马价格不菲,可原本无心收同僚重礼的徐二郎见了却心痒难耐,到底收了下来。锦上添花的是,这两匹黑马恰是一公一母,其中的母马怀孕几月,已经到了将要生产的时候。
前两日母马生产,只产下一匹小马驹。
黑马个头威武雄壮,小马驹却不比别的马驹大多少。这马驹小小的,看着精致又讨喜,府里诸人都对它们喜爱至极。其中长乐和小鱼儿也垂涎的很不能住到马厩里,好提前将这马驹占为己有。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辽东黑马野性强,轻易不认主,要想让他们欣然低下头颅,那人必定是得到它们认同的强者……
说这些就扯远了,且说不单是长乐和小鱼儿对这匹小黑马垂涎三尺,就连荣哥儿这个跑的都不利索的小娃娃,对着黑马时,眼睛也会亮上几分。加上小家伙年纪小,自控能力尚不足,所以每次一眨不眨的看着黑马时,嘴角的口水就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垂涎三尺。
可以说,荣哥儿对这小黑马当真是真爱,因为喜爱至极,只要抽空就往马厩跑。若不是瑾娘时不时想起他,要将他提溜到跟前来,这小家伙险些忘记自己还有娘。
片刻功夫,荣哥儿被奶娘从马厩抱回来。他小手小脸倒是干净,但是头发中有草絮,身上的小锦袍更是被马厩里的枝枝叶叶割的脱丝。
奶娘窘迫的要跪下请罪,瑾娘摆摆手让人起来。奶娘看护不周固然是一错,但自家这个小子混起来是个什么模样,瑾娘心里也门清。小家伙被他小姑姑和两个姐姐惯得快上天了,用一个“无法无天”来形容他,当真一点不为过。况且他又是不知道“害怕”为何的年纪,四处作妖真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瑾娘狠狠的瞪了荣哥儿一眼,荣哥儿许是知道娘亲在凶他,立马对瑾娘露出个乖巧又可爱无辜的笑容。
瑾娘:行吧,你就在我跟前讨巧卖乖吧,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的是人收拾你。等哪一天你爹有空了,把你往他跟前一送,我看你到时候还能笑出来不能。
荣哥儿没意识到还有更大的危险在后边等着自己,他见娘亲展颜了,小小的人儿立马松了警惕,屁颠屁颠就朝着瑾娘走去。
别的还不说,荣哥儿这份儿“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值得一提的。只是他还小,还不懂有时候大人的喜怒不止表现在脸上,还会表现在心里。这就是俗称的“面笑心不笑”……咳,反正是荣哥儿现在还没学会这技能。因而自以为没有危险的荣哥儿得寸进尺的抱着瑾娘的腿,开始和娘亲讨要东西,“娘亲,雷,雷霆……”
雷霆是那匹小黑马的名字。小黑马出生时是深夜,徐二郎在家,听到马厩那边传来动静,他还亲自去看了。不仅看了,甚至还亲自动手接生……总之,徐二郎对这匹小马的期待和喜爱众人皆知,也因此当即就给取了名,就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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