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制,一挨水就如同第二层肌肤一样整个贴在人身上。那这岂不是说,她刚才等同于赤身裸体在李和辉面前?虽然身上还有点衣衫遮丑,但有等于没有啊!
翩翩想到这里,脸耳脖子瞬间红的滴血。她又羞又气,觉得碰见如今这尴尬处境,真不如死了干净。
她年纪不小了,知道礼义廉耻,可却把最不堪的一面,丢丑到人前。
翩翩不受控制的眼中滚出泪珠,羞得双手捂面,呜呜咽咽就哭起来。
李和辉担心的问她,“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脚上疼的厉害?翩翩听话,先别哭了,车上还有药,等上了车我给你上点止疼药。”
翩翩那里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她恼羞成怒,不顾如今被李和辉抱在怀里的情况,直接伸手推她。
李和辉没防备,还真被翩翩推了个趔趄。但翩翩也没沾着好,李和辉手滑之下差点把她甩出去,她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直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所以最后虽然没有让小屁屁遭受第二次凌虐,但这般“欲迎还拒”,真真是把她的面皮揭下来了。
而且,而且经过刚才那番闹腾,李和辉匆忙下抱住差点要滚出去的她,他,他的手都抓着她大腿根的肉肉了。
翩翩再忍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
李和辉不知是被翩翩的哭声刺激了,还是手下滑腻饱满的触感让他震惊的回不过神,一时间竟呆怔住了。等他回过神便烫手似得赶紧把手移了个地方,但是他忘了那只手还在承重,这般一放手,翩翩差点又掉下去。
等李和辉手忙脚乱的将翩翩抱好,翩翩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柯柯没看见刚才那画面,只单纯以为翩翩是疼的受不住了。她小脸都白了,催促李和辉说,“表哥快点,再跑快点,那蛇有毒,翩翩肯定疼的受不住了。”
李和辉嗓子哽噎,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抱着翩翩三两步就上了马车。
柯柯也三两下爬了上去,她看见表哥再卷翩翩的裤脚,也没讶异,只是见翩翩还在啜泣就努力安慰她,“表哥这里有一匣子药呢,各种烫伤药止疼药止血药解毒药样样齐全,而且都是从宫里出来的,效果好的很。翩翩你别哭,呐,表哥又找出两粒解毒丹,你快点把这两粒也吃了。”
翩翩呜呜咽咽的把两粒解毒丹也吃了。
李和辉见状,不知为何心里一片柔软与疼惜。他也想安慰她,可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李和辉不知从那里弄了水来,将翩翩伤口处仔细清理一番。刚才上的药都被冲洗下来,李和辉给翩翩重新包扎伤口。
翩翩疼的抽搐,不住往后缩,李和辉努力忽视着手中细腻的触感,以及眼前那一片白腻,轻声说,“你的伤口需要清理,刚才是因为当务之急,只撒了药了事,如今却要好好处置,不能马虎。”
翩翩哭着说,“那还要涂药么?那你轻一点,我好疼啊。”
“……好。”
马车跑动起来,后边似乎有马儿追撵过来,柯柯掀起窗帘去看,就见果然是家里会武艺的丫鬟骑马赶来了。
这丫鬟不仅拿来了翩翩的衣衫,还将家里解毒的止疼的药都带了些。丫鬟喘着粗气说,“夫人说和仁坊住着一位田大夫,早年也是宫里的御医,老人家医毒双修,本事了得。夫人让我拿了家里的帖子来,让您和表少爷直接领着翩翩姑娘去和仁坊。那位老大夫性情古怪,夫人早年对他有恩,有咱们府上的帖子,老大夫不管如何都会给翩翩诊治的。”
这些宫里出来的太医,本事不用说,可脾气也大的很。兴许是在宫里伺候贵人伺候的变态了,等荣养后就把场子从普通的勋贵身上找回来。这些人,想让他们看病那完全看他们的心情,心情不好了,管你去死。可这些人也最是守信重恩,若是对他们有恩,缬草衔环也要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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