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在靠近末端的位置,找到了钱文贠的大名。
还不错,两人都上榜了。
而在他们寻找的过程中,也看见了魏庆耀和宿轩的名字。这也就是说,参加考试的四人都通过了县试,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瑾娘也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心情快慰之下,给了两个跑腿的小厮好大一把赏钱。她还亲自跑到鹤延堂,把此事和徐母一说,徐母激动地落泪不提,徐父口口声声称赞长安“聪颖通达”也不说,只说徐二郎回来后,难得的从头到脚都透着喜气,不用说,长安的考试成绩他肯定也知道了。
瑾娘见状就笑,“长安站起来,你身上的担子就会轻松了。”
徐二郎闻言慨叹一声,“还太小了。指望他远不如指望三郎更便宜些。”
瑾娘不乐意听他这话,就道,“谁还不是慢慢长大的了?难不成你就是直接从十岁蹦到二十的?还不兴孩子有个成长的过程了?你这人,要求就是多。”
徐二郎被噎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他说什么了就招来瑾娘这么念叨?不是,话说回来最近他在家里的话语权是越来越低了还是怎样?不然瑾娘怎么一天到晚找茬噎他?
徐二郎摸着下巴,面露深思之色。
瑾娘其实最怵他这个表情了,总觉得徐二郎这模样不怀好意,肯定又在算计人。他这人表面上看着光风霁月,朗朗如月下松柏,可同床共枕几年,他内里是黑是白瑾娘岂能不清楚?这人啊,心都黑透了!
正因为清楚徐二郎的为人秉性,所以对着他这个深思的表情,瑾娘越发腿软。
一时间她也不想去和徐二郎争辩什么“长安前途远大”的事情了,只想离他远远的,剩的一会儿被这小心眼儿的男人惦记上,回头又折腾她。
县试放榜后没几天又是府试,这一次长安依旧考的很顺利,名次虽然不如县试时考前,但整体也算在中间,成绩算是不错的。
府试后是院试,这一次考试如是再通过,那么参加考试的童生才能称为秀才。
很幸运的,长安再次通过,虽然名次落在后边,差点成了倒数,到毋庸置疑,他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秀才老爷了。
年仅十岁的秀才老爷,在平阳这孩子称一句天赋过人也不为过。可在京城,这样的学生一抓一大把,根本没半点稀奇的。
天赋过人的学生到处都是,更何况这天子脚下,人才济济,就连八岁的魁首都出过,长安这样的,委实不算出挑。
可即便如此,也让徐家人狠狠高兴了一番。
徐父身体恢复,可以自如行走,心情不错,恰逢长安中了秀才,他就觉得是双喜临门了,为此又让人给瑾娘传话,说要摆上三天流水席庆祝庆祝。
瑾娘:……他们都从平阳跑到京城了,怎么徐父这遇事就想大摆宴席庆贺庆贺的毛病,还是没改呢!
瑾娘心累的不要不要的,回头把此事和徐二郎一说,果不其然得到徐二郎一声冷嗤。
瑾娘见状还有啥不明白的?这明摆着就是不准备大办,更不准备去张罗宴席出风头。
瑾娘何尝又没有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呢?徐二郎对徐父的态度至始至终没变过,虽然没明说嫌弃,但是他言行间透漏出的就是那个意思。
如此,都这种情况了,公公你能安分些,别再找存在感了行么?不然,不然对你真没啥好的啊。
瑾娘知道徐二郎会拒绝,可她还是把这事儿说给他听,为的就是让徐二郎出面去拒绝徐父。她到底是做人儿媳的,去顶撞老人家的建议多不明智,衬得她见不得侄儿好,多无理取闹一样。可徐二郎出面就不同了,这不叫无理取闹,这叫低调。
长安中了秀才,魏庆耀也侥幸和长安一同上榜。可宿轩和板儿却又是另外一种境遇,两人在院试上折戟,如今只算是童生,相中秀才,下年还得继续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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