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如何作践,硬是给夫婿守了三年丧,随后又安排好幼儿成亲,女儿出嫁。她一来为看护嫁到京城的女儿,二来要伺候父母终老,这才又回到京城。
而不知平西侯怎么操作的,那妇人就让允文帝如了意。
外边允文帝竟不顾一国之君的体统和威严,开始说起荤话,藏在茅房中的瑾娘和翩翩闻言,俱都气愤交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别多想,绝对不是被那话羞的,纯粹是气的。
翩翩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家,愈发觉得这污言秽语难以入耳,不由暗暗唾弃了两句,同时脚往里边一挪,却不料旁边放着一个装满水用来冲厕所的水桶,那水桶当时就发出一声闷闷的轻响。
翩翩看向瑾娘,瑾娘看向翩翩,两人心中登时一咯噔:坏了!!
与此同时,外边果然传来那宦官警惕严厉的喝问,“谁?”
瑾娘捂住唇鼻,翩翩也有样学样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和鼻子。两人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更是佯作耳聋不曾听见那外边的喝声似得,不做出一点回应。
那宦官忧心陛下安危,就朝另一人打出手势,那是他的干儿子,最是知情识趣,察明上议,嘴巴又严,因而这趟出宫才带了他出来。
他手势一出,那人就朝这边的茅厕走来。也就是此时,茅房另一侧畏畏缩缩的出现了一个身着青色裙装,眉眼垂泪,盈盈欲泣的少女。
少女身段荏苒风流,眉眼柔软堪怜,那一身小白花的气质,真是让人见之忘俗,见之生怜。
这少女瑾娘却是有些印象的,她和如今的婕妤娘娘一样,同出河阳徐家。不过不比婕妤娘娘乃是河阳嫡出,她家是旁支中的旁支,和族中人的关系有些远。
但少女的父母却是有本事的,在经商方面嗅觉惊人,很快就攒下诺大的家业,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豪富。可惜,夫妇两人子嗣单薄的很,成亲二十年来也只有少女一个女儿。原想着给女儿招赘也不是不可以,偏还没来得及操持此事,年前六分月时夫妇两人就因路遇山匪双双遇难,留下少女一人,以及诺大的家产,这可不如三岁小儿抱金砖过市么?别说金砖留不住,就是小儿自己也有性命之忧。
少女的处境和这类似。
她的家产一夜之间被几个堂叔瓜分,就连她这个弱质女流,他们也不准备留。今次上京,就是准备把他送人做妾,好换取富贵。而人选也选好了,是个七旬左右的老翁。老翁没本事,耐不住儿子能耐,乃是当今的四品官员,她的那些堂叔,如今就等着出了正月,好把她送到人家府上呢。
可恨她求助无门,就是散尽身上的金银珠宝,用金银开道见到了世子夫人,对方也以这不是他们这房的事儿,他们管的太多,手伸得的太远,要被人说闲话为由,而拒绝帮助她,更拒绝帮她传话给侯夫人。
不帮也就算了,偏还把她进上的所有傍身财产都贪墨了。如此,这不是要绝她的生路么!
少女无路可走,又对世子夫人恨意滔天,已经生了偶遇平西侯世子,给他做妾以报复世子夫人和自保的念头。反正这辈子难落个清白身,那她投到世子身边又有何不可?虽然都是姓徐的,兄妹俩搞在一起有如乱.伦,但是细算起来他们早已经出了五服,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熟料也就是这个时候,屋内凭空出现了一张纸条,给她指引了另一条生路。
给七旬老翁做妾,还是给平西侯世子做妾,亦或是进宫给皇帝做妾?这道选择题根本不用费心想,少女孤掷一注的把目光投在了皇帝身上。
左右都是给人做妾,进宫伺候皇帝还风光些。她用尽心力讨皇帝欢心,没准还能报了夺家产和安排为妾的大仇。
少女也是决绝,直接就选了这条路走。
也好在那幕后之人当真有些本事,竟真的调走了这个院子的守卫,留下了空隙让她钻了进来,见到了允文帝……
允文帝带着柔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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