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然我心里不舒坦,要找爹爹告状的。”
长平……
长平郁闷的塞了一把瓜子在她白嫩嫩的手掌心,“给你瓜子一边嗑去。乖啊,这瓜子香的不得了,一般人二哥还不舍得给呢。”
这次傻眼的成小鱼儿了……
长乐帮着翩翩作弊,翩翩想要数字几,长乐就能掷出几,可算是神了。这本事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反正真了不得。没看长平和长安两人一起傻眼了么?
事后长平拉下哥哥的架子,央求长乐无论如何要把她这独门绝技传授给他。
长乐也很无奈啊,哪儿来的独门绝技?有那好东西她都开门立派收徒教学了好么?虽然不一定赚大钱,但混几个开铺子的小钱钱肯定轻而易举。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啊。
长平却不依,只道长乐心不诚,对亲哥哥也藏着掖着。那长乐也没办法啊,只能试探着找出一个看似很靠谱的借口,就说,“兴许是我经常抓药,练出的手感吧?对,就是这么回事!我这几年抓药抓的可准了,想要二两药材,绝不会抓出一两半的。我手感练出来了,再投掷色子时,力道轻重拿捏到位,轻易就能掷出想要的数字。”
长平兴奋的一拍大腿,“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长乐: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儿!这真的只是运气而已!只是她在玩色子上真的运气很好,随手一掷就能掷出自己想要的数字,这真的和手感啊手劲啊,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真的真的就是她的运气。
可这话长平听不到心里去,他自觉得了掷色子的秘法,这就拿了两颗色子练上了。
小鱼儿是个人来疯,看二哥哥玩的热闹,就也凑了过去,兄妹俩一起兴致勃勃的拿着色子玩。
却说翩翩和瑾娘,以及徐二郎三人看着长平犯傻,也都忍俊不禁微抿了唇角。
徐二郎较为克制,还借由喝茶的动作掩饰了下。瑾娘也要顾及脸面,笑的就比较矜持。倒是翩翩,哈哈乐的捧着肚子笑,简直笑的直不起腰。
她和瑾娘说,“若非长平和咱们家人长得很像,就他这智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咱们家人。”
瑾娘就拍了她一下,“小声点,让长平听见了,又要拉着你一顿闹腾。”
翩翩也是怕了长平胡搅蛮缠的本事,就此止住不提。不过看长平卯足了劲,掂量着手中的力道,一下下把色子抛上抛下,她还是觉得那动作不管从哪儿看都透着股傻劲儿,所以又憋不住的扭过脸捂着嘴巴嘿嘿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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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子年纪到底不大,因而又玩了一个时辰,便都哈欠连天起来。
一开始叫嚣着要跟爹爹娘亲一起守岁,还要吃饺子的小鱼儿最先睡着,被嬷嬷抱走去房间歇息时,都一点动静没有。小姑娘打着娇憨的小呼噜,可见今晚上确实玩的过了头,熬不住了,整个人都累惨了。
继小鱼儿之后,长乐也困倦的频频打哈欠,然后是翩翩,最后是长安和长平。
长安和长平平常在书院里也没少熬夜,毕竟好成绩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要取得好成绩,肯定要有所付出,所以熬夜读书是常有的事儿。
再来书院的先生布置的课业也重,尤其是一些需要背诵的篇目,几乎每天都要。他们课程又安排的紧凑,白天抽不出时间来,早起起早点背诵也不是不可以,可不加以巩固,等到白天上课师傅抽查时,就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常常背书到半夜,等都背会了,白天起来再巩固几遍,基本可以保证在夫子提问时安全过关。
但家里和书院又不一样。
在书院里熬夜的不止是他们两个,几乎每个刻苦的学生,都会学习到大半夜。大家伙一起点着蜡烛默默背书,一来特别有气氛,再来谁都不想落于人后,就特别有干劲,因而就不觉得累,更不觉得困。
但是家里的环境太安逸了。
屋内熏着怡人的淡香,从里间到外间到花厅都暖洋洋的,穿着薄衫在里边玩耍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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