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河出面,赠予那两个女子不少金银,才摆脱了那俩女子。亏得他还觉得亏待了他们,之后又背着墨河与母亲,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些体积,全部分予他们。”
“他倒是仁义良善,对那些女人也尽心尽职,可却将我母亲置于何地,放在何处!”
瑾娘:“……渣男!”
真是亘古未有的大渣男!
讲道理,瑾娘对徐父渣的指数自认已经认识深刻,不想还是低估了他的渣指数!这人总能再创新高,一度刷新她对他的认知下限。
无奈这人还是他的公公,她就是想背着人嚼两句闲言碎语,找人吐吐槽都不能,可真是憋得慌。
瑾娘出神完,回头过来就将徐二郎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瑾娘心一跳,凑上前去,“我嘴快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啊。”
徐二郎……气笑了。
他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按着揉了两把,似乎心气才平了些。“父亲那里你不用管了,之后我来处理。他不是喜欢貌美如花得女子么,我就给他多找几个。”
“你,你别乱来啊,母亲知道了会跟你断绝母子关系的。”
徐二郎:“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一些解语花罢了,那里不能找。不过既然是我要给父亲的,肯定要与众不同一些。不求那些人多么善解人意,最起码自保不是问题。”
自保……
等等,徐二郎你是对“解语花”这三个字有多大的误解啊。解语花就是专门替人纾解心扉的小姐姐的,你让他们自保……我怎么觉得像是要徐父自保?
这真是细思恐极,瑾娘拒绝往深了考虑。
比之瑾娘,徐二郎更是行动派,所以翌日瑾娘醒来时,就听见门外的大小丫头们在低声嚼舌根。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貌美”“好看”“天人之姿”几个字,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昨天徐二郎说的话,心中一咯噔,整个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青禾和青穗听到动静,拿着梳洗的用品进了内室。一边伺候她穿衣洗漱,一边给她盘发上妆。
两人手速快,办事也麻利,不过片刻功夫,就给瑾娘收拾打扮妥当。
她穿着镂金百蝶穿花烟霞色绸衣,头发松松挽起,只簪了一支鉴银镶南珠珠花的簪子添色,竟也很有韵味。
收拾好简单的用了早膳,瑾娘才问及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青禾和青穗闻言面色纠结,似乎不想提及,被瑾娘问了两次,才勉强开口,“老爷担心老太爷年岁大了,四肢会发木发僵,就松了两个擅长按摩的小丫头过去伺候。”
瑾娘:“……那小丫头多大了?长相如何?”
“也就,也就十五六岁左右,长相,长相很出色。”
青穗见青禾结结巴巴不好意思说,她口舌伶俐,就直截了当道,“那里是出色那么简单,说句貌美如花也不为过。夫人没去看,不知道貌美到什么程度,我早起去给翩翩姑娘送盘好的账册,碰巧见了那两人,那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貌。总之只看了一眼,奴婢就有种眼前都亮堂的感觉。”
瑾娘闻言第一个感觉是:好啊!!徐二郎这个坑爹小能手,这次真是玩了把大的!第二个念头是:好你个徐二郎,貌美如花的小美人说找就两个,这人都是哪里来的!!他平时有没有去那种地方鬼混?!!!
心里泛过后一个念头,瑾娘心都酸了,一张俏脸瞬间皱吧起来。
青穗还想说什么,被青禾拉了一把。这两个丫头多是会看眼色的,如今见瑾娘神情不对,也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所以两人也萎了,再不敢说些有的没的了。
瑾娘只是气了片刻,便把脸上的表情收敛的干干净净。但她心里却怒气未消,如今磨刀霍霍就等徐二郎归家呢,等他回来了,看她好好审问他。
正在翰林院查阅文案的徐二郎:突然脊背一寒,就打了个喷嚏。
宿迁正好从他身后走过,就道,“这天儿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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