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微辞,可这么长时间不见面,那点小膈应也都烟消云散了。
反倒是对父母的思念如同翻卷的河水一样卷土重来,所以翩翩对于接父母进京一事,还真有些迫不及待。
不过,他们派人去接,徐父徐母就一定回来么?
想想那两人的脾性和作为,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不过徐二郎如今已经稳当了,却还把父母留在老家确实不像话。更何况老家还无子女孝敬,那这更容易让人攻讦了。
所以接徐父徐母来京一事势在必行,瑾娘脑子转了转,就叮嘱翩翩回去给老两口写封书信。信上要尽可能的道出自己的思念,说自己想念父母夜不能寐,日不能食也好,说因为想念父母瘦了三斤,每日泪流不止也行。总之,要尽可能把自己往“凄惨”两日上靠,图的就是徐府徐母心理还有点女儿的位置,会因此过来京都。
翩翩一听嫂嫂这嘱咐,惊愕之后就抚掌大笑,“好,好。嫂嫂放心,我一定好好写信,保证母亲和父亲读了信以后,会跟着落一缸眼泪。嘿嘿嘿,我就不信他们不担心我,回不来京都。”
叮嘱了翩翩,瑾娘也给徐父徐母去了书信。当然,她为人媳的自然不好在公婆面前卖惨,但她也有杀手锏,就在信中提到了翩翩年纪也到了,是相看的时候了。她随时嫂嫂,可翩翩有父母在,婚事也轮不到她做主。关键是她还年轻,看人没有徐母看得准,所以恳请徐母来京城操持翩翩的婚事。
这大道理摆出来,徐母要还是推辞不上京,瑾娘就真是无可奈何了。
写完信瑾娘也没有封口,就放在书房中。等徐二郎回家,她将书信交给他看,顺便看徐二郎有什么要交代的,干脆就在后边添几笔,然后就可以让人送回平阳了。
徐二郎从头到尾看过一遍,说了声“尚可。”随即拿起狼毫,龙飞凤舞的在信末又写了几句话,大致意思是,荣哥儿出生两个月还未见过祖父母,父母也为曾经见过新出生的孙儿,这实耐憾事一桩。祈求父母同来京城探望幼孙,共度中秋佳节。
瑾娘在一边撇嘴,“中秋父母是赶不过来了,如今距离中秋就只有不到半月时间了。”又笑着说,“你这书信要是送的及时,说不得还能赶在中秋节前送到父母手里。”
徐二郎说,“不能共度中秋佳节,能共度春节元宵也好。总归要把两老接过来,他们年纪大了,独留他们在平阳,不太方便。”
话落音徐二郎已经将这封书信封口,顺带又拿了纸张写起来。
瑾娘好奇的看过去,就见徐二郎竟是给早先送他们来京城的哪家镖局写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担心路途不稳当,让镖局护送老两口来京城。
瑾娘看得直点头,这个安排好。那镖局上次来过京城一次,路熟了,再说镖师都是平阳镇的人,和徐父徐母多少能说上些话,也省的安排别的镖师过去,老两口信不过,或是沟通有障碍再不高兴如何如何。
翌日徐二郎就让人派了汇合亲自将手心送回。同样也吩咐了汇合,无论如何也要请两位老人家来京,且务必保证沿途不出差错,让老两口平平安安到达京城。
汇合领命而去,徐二郎照旧按时去衙门,按时回家。瑾娘则拉着翩翩在家里张罗开了。
先是给徐父徐母安排住所。
这个其实早就安排好了,这幢三进的大宅子,在中轴线上有一处院子。不仅地理位置好,里边的布置也清雅秀丽,风景怡人。
瑾娘一开始入京的时候,就想过要不要直接入住那里,可随即却打消了那主意。
因为徐父徐母迟早要入京,到时候总不能她和徐二郎住主院,让老两口住偏院去。这是大不孝,不管说到哪儿,徐二郎都没理。
既然知道迟早要搬出去,那还住进去就脑残了。所以瑾娘直接把那院子空了出来,她和徐二郎则住到靠东边的院子去。
东边地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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