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了什么?”
“我多给了他三个月银钱。”
徐二郎哈哈一笑,“给多了,多给一月就成。”
“那不行,我多给点,是为了堵他的嘴的。张夫子这人我算看明白了,迂腐古版不说,还性情狭小,嗜好脸面。他归家后,少不得被人问及李家徐府的理由,我怕他到时候把错处往长安和长平身上推。长安和长平以后也是要读书科举的,名声容不得丝毫瑕疵。所以我宁可多给他些银钱,也不能让他在背后说长安和长平的不是。”
徐二郎:“他不会说长安和长平,毕竟他们是徐府的子孙,徐府在平阳镇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他不会以卵击石,在背后非议他们。但他心中恶气难消,怕是会迁怒上你,怕会在外边嚼你的口舌。”
瑾娘难以置信脸,“不会吧?”嚼舌不是那些多嘴多舌的妇人热衷的事情么?他一个先生,虽没中秀才,可好歹算是个“饱读之士”,怎么会在外边说她是非,他不要脸么?
徐二郎只道,“会与不会,明日就知晓了。”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徐二郎见早就到了瑾娘平时歇息的时间,便拍了拍她的背,让她睡觉。
可瑾娘心中还有一事,不和徐二郎说清楚了,她那里睡得着?
她就说,“之前张夫子怒骂我,说我让长安和长平学游水,是因为我处心积虑,所谋甚深,图的是教坏了长房两个儿孙,使他们变成庸庸碌碌的无能下贱之辈,再借机霸占长房的财产。这话……你我都知道这肯定是假的,长安和长平也应该能分辨出来,我让他们游水并不是心存不轨。事实上,长安对此也驳回了张夫子,道我让他们游水是为他们好,游水也并不能让人变得下贱。但针对霸占长房财产一说,长安却没回应。我想,一来可能是因为长安对财产两字还没有确切概念,并不晓得财产的重要性;再则,怕是长安心中对于张夫子这一说法,实际上是认同的,但是为了顾及我的脸面,却并没有说出来。”
徐二郎皱着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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