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难当,够跪倒宫门口再次请罪了。还是皇帝念旧,不忍从小跟着他的伴读太过落魄,才在秀女进宫的空档,大笔一挥将平西侯府一位嫡女的名讳加入其中。
这位秀女顺利入选、承宠,从美人一路爬到视频嫔妾,如今又攀到婕妤娘娘的位份,已经算是平西侯府在外边的门面了。
如今这位娘娘父亲成了从六品户部郎中,于情于理徐家都应该送份礼过去。
瑾娘在礼单上勾勾选选,费了好长时间,才置办下一份满意的贺礼。
她身体疲惫,太阳穴更是一涨一涨的疼,原想着躺下歇歇,谁知外边就传来青禾的通报声,“夫人,教导长安和长平少爷的张夫子,说有事儿要见您一面。”
“张夫子?”
“就是那位年约四旬,有秀才的学识,却一直没中秀才的张夫子。他眉间有一颗黑痣,身形略胖。”
瑾娘:她当然知道张夫子的长相。毕竟是教导长安长平的先生,她对他们还是上心的,四时节礼和衣衫鞋袜从没断过,连带着炭火和冰盆也供应的及时,及时有了新鲜的果子,瑾娘也从不忘给两位先生送去,甚至就连两位先生家有个添丁进财的喜事,她也不忘送份合力。她对二人兢兢业业,图的就是他们看在徐家对他们尽心的份儿上,对长安长平的教导也能多用几分心力。
瑾娘自问对两位先生已经足够厚重,那么,如今张夫子找来是所谓何事?
事关两位夫子,更甚者可能有关长安长平,瑾娘不敢懈怠了。她当即就说,“让张夫子在前院的花厅稍候片刻,我换一身衣衫就过去。”
瑾娘匆匆换了衣衫,顶着日头去了前院花厅,就见张夫子正坐在花厅的椅子上喝茶。
看见她过来,张夫子面上的表情一下就拉了下来,随即散漫一行礼,就质问瑾娘说,“我闻听夫人让长安和长平两人去学游水?”
瑾娘当今脚一顿,心里泛出不喜。不是因为张夫子对他散漫的态度,还因为他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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