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初见会说话的小鸟儿,震惊的眼珠子都不会动了。这之后鹦鹉果断取代了秋千,成了长乐新的心头好。
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和鹦鹉说“早上好”,晚上睡觉也把鹦鹉放在屋里。若非嬷嬷一直紧紧看着,长乐都要把鹦鹉放进被窝里一起睡了。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吃的东西喂鹦鹉,每天都要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教导鹦鹉背书。
这样一来,长乐的注意力全部从吴氏身上移开,这之后再没有提起过要阿娘的话。
瑾娘见状才真的松了心思。
心里吊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瑾娘感觉浑身都轻松许多,连吃饭都觉得更香了,睡觉也更甜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猛然发觉,这些日子把精力全都耗费在长乐身上,她好像对徐二郎太忽略了。
话说回来,徐二郎这几天在忙什么呢?他昨晚就没有回房,是做什么去了?
瑾娘正这么想着,就见青禾拿了一张请帖过来,“夫人,县衙里又给少爷来了请帖,说是宴请少爷明日参加诗会的。少爷如今不在家,你看可需要派人去给少爷说一声?”
“且等我看了请帖再说。”
瑾娘接过那张大红鎏金的请帖,随即就忍不住蹙起眉头,“润之贤弟……这是谁?”
秦嬷嬷正端了血燕窝进来,闻言震惊的脚一滑,差点把手中的燕窝给甩出去。
被青穗和青苗及时扶住后,秦嬷嬷才揉了两下腰走到瑾娘跟前,惊讶的道,“润之是少爷的表字,还是前天县令大人款待诸位学子时,亲口给少爷取的,夫人竟然不知么?”
瑾娘懵逼脸,她确实不知道啊。
她倒是知道徐二郎这段时日参加了不少宴席,有与他同科上榜的秀才宴请的,亦有好友贺喜,更有县令筹办赏荷宴,还有石府儿郎为几个小姑娘请罪摆下的宴席,零零种种的,反正每天都有帖子过来,请他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