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施行善的传统,瑾娘掌家后,每月后两天也会让人在城门口摆下大锅,熬上米粥或汤药,免费送给来取的人喝。
这事情她做的熟练了,倒也不觉得麻烦。
她把诸事交代下去,又让秦嬷嬷去寻来徐翀这般那般一吩咐。徐翀虽说是个祸头子,可本事却不弱。只说已经记下了,让瑾娘安心养胎就好,其余的事情他来安排。
徐翀离去后,徐二郎送别友人,回了后院。
瑾娘闻到他身上有些许酒气,就说,“不是还准备去外祖父家?你喝些醒酒汤,沐浴过后再去吧。”
徐二郎:“我稍歇歇,有些上头。”
瑾娘见他躺在贵妃椅上,一脸难受的样子,就过去给他按压额头。徐二郎却说,“不用,你歇着吧。我身上酒味重,再熏着你。”
瑾娘确实感觉酒气有点冲,她闻着胸腹间又开始翻腾了,连忙走开些,去了里屋。
徐二郎稍事歇息片刻,脸色就好了。他又喝了醒酒汤,就去浴室沐浴更衣。
再次从浴室出来,他浑身清爽,连身上的酒气都淡了。
瑾娘此时又开始昏昏欲睡了,徐二郎坐在床侧,捏了捏她红扑扑的面颊,说了句,“我去外祖父家了。外祖父下午许是会留饭,我若回来晚了,你不必等我,先吃着就是。”
瑾娘浑浑噩噩的点头。
结果瑾娘这一睡,竟然睡到天色黑沉。等她睁开眼,就见徐二郎就坐在她身侧看书。
瑾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嗓子干哑的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去外祖父家么?”
“我已经回来了。”徐二郎道,“瑾娘,你睡了有三个时辰了,外边天都黑了。”
怪不得她这一觉睡得这样舒坦呢。
精气神都养足了,瑾娘觉得现在身上可舒服了。
徐二郎给她递了一杯温水润喉,稍后又抱她起来,给她穿了鞋子,两人才去了外间。
用过晚饭后瑾娘毫无睡意,她沐浴过后出来,见徐二郎自己和自己对弈,就凑过去说,“你教我,我和你玩。”
玩?
徐二郎莞尔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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