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脸,“二郎,夫君,你不会这么开不起玩笑吧?”
徐二郎:“呵。”
“徐翊你别这么不阴不阳的笑啊,我瘆得慌。好了好了,你别再给我记小本本了,我知错了,我这就走,我不打扰你了还不行么?”
“晚了。”徐二郎面无表情道,“林瑾瑜你就继续张狂得意吧,我现在收拾不了你,都给你记账上,等你生了,咱们一起算总账。”
瑾娘捧着肚子,整个人都蔫了。用“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表情,控诉的看着徐二郎,希望他能良心大发,不至于一笔一笔记她的过错。
她不就是作了两天么?
又怎么了?
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也就言语上调戏调戏他,又没有做什么什么实际的恶事来,怎么就扫到了台风尾,沦落到被徐二郎记小本本的地步了呢?
按理徐二郎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那这只剩下另一种解释了——徐二郎面皮薄,被她调戏的恼羞成怒了!
没错,这个解释很合乎情理。
……瑾娘险些就要信以为真了。
但是,徐二郎这样的冷面煞星,会知道恼羞是什么意思么?
事实证明,徐二郎是知道的,不然也不可能丝毫不给转机,直接把瑾娘狠狠镇压下去。
瑾娘还想再翻点风浪调戏调戏他,可随即想到徐二郎睚眦必报、言出必行的本性。她摸了摸脖子上的脑袋,想着,为了小命安全,还是别作死了。
作两番意思意思就成了,哪能一直给自己挖坑呢。
人应该看得长远点才能活得长不是么?不然以后等她生了,还有活路么?
瑾娘被黯淡无光的前途吓得不得不及早收敛了恶性,又安安分分的过起日子来。
很快又过了两天,将要出院试的成绩了。
这次张榜,但凡中榜的人,便是秀才。
徐家一百多年的家史,武将出了许多,可能考到秀才功名的读书人,还真是一个没有。
可想而知徐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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