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你听谁说的?”
“……”还不如毁容呢。毁容后好歹不影响生活,但挖眼后,那可真残了。
瑾娘:“那王小公子现在如何,伤情没大碍吧?”
“只是双腿骨折受了惊吓,有些魂不守舍罢了。”
“……这就好。”
瑾娘想了想又说,“三郎踩折王小公子小腿是不对,威胁他挖眼更不妥,但这一切却是王小公子毁约且挑衅在先引起的。王小公子输不起,性子狭小且罢了,偏还心思阴沉,手段狠辣。他也贸然出手斩断了三郎所骑之马的腿骨,若不是三郎御马之术娴熟,人又机敏,怕是从那惊马上颠下来摔死摔伤都有可能。反观起来,三郎只是用同样的手段反击过去,那王小公子就愚笨的被马坐上了腿骨……这事儿双方都有错,可既然父亲已经罚过三郎,你那顿鞭子,是不是,是不是……可以省了?”
“你还为他求情?”
“怎么是求情,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瑾娘顾自狡辩,“三郎吃了苦头,经此一事肯定也长了教训,以后定是不敢下犯那样的错了。他已经受罚过了,没必要再被打第二次了。是不是?”
徐二郎从上而下俯视她,他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瑾娘清晰的看清他眸中的情绪。徐二郎在苛责她呢,他的眸光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慈母多败儿,以后有了儿女,你这母亲也是拖后腿的。”
瑾娘有些心虚,垂下头不说话。
“怎么不说了?”
瑾娘心想,你脸都成黑的了,我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时候瞎比比了。可别没给徐翀求下来情,又把自己搭进去。
话说回来,她顶着被徐二郎冷眼也要给徐翀求情,也不是为了拉那少年的好感度,不过是觉得他可怜罢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徐翀从小就是被放养长大的,行事作为也没人教他,他没长歪已经不易了。性格上有些缺陷,亦或者勇武好打,这都是可以改进的。好好讲道理,他总会听得,别总想着棍棒教育,小心把孩子打坏了。
“没事儿就回去歇息吧,若真是闲得慌,就去书房把我的书籍理一理。”
……瑾娘选择回房窝着。
她辞别徐二郎,才回到后院,就见徐翩翩和三个小不点难得的都在她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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